第502部分 (第2/3页)
了纪律严苛外,还要从主将到基层武官、到普通兵卒做到人人耻于怯退。
若说兵卒为血ròu,那基层武官就是支撑起军队的脊梁跟骨架。当世其他军队用血腥战事铸造脊梁,淮东则以战训学堂有体系的培养脊梁,再经血战磨练,越发的坚韧,坚不可摧。
如此赵虎骑在马背上象征意义更强一些,就像一面旗帜,他这面旗帜不倒,诸多武官各率兵卒拥簇在他周围,便都宁死不退,仿佛磐石。敌兵也晓得他的身份,如此贴近厮杀的战场,敌兵骑在马背,就能对他开弦
赵虎也不下马躲避,只以套着护臂的左臂挡住头脸,也不管shè在身上的箭矢。赵虎虽穿鱼鳞套甲,但手等处遮护不到,而如此近的距离,鳞甲衔接处也有弱点,当敌兵十数箭一起寻着他赵虎也是瞬时间右手掌给箭鳞甲上也挂了三支箭钻入
主将如此拼命,也jī发部众拼杀血
迟元吉是海盗世家出身,不擅骑术,上战场也不骑马,只叫人扛着他的大旗,他持大刀,从右翼冲杀出来,所部展开为锥形,他自己为铁锥之尖,撞向正第二次冲锋来的敌骑的侧角,与赵虎一左一右,将敌骑的这次攻势硬生生的夹在中间展不开来。
便是刚才给打得节节败退的左翼竟然在这会儿,也跟打了jī血似的,有稳定阵脚之势。
高义神sè沉重,他晓得淮东军是不弱于己的将卒都悍不畏死,知道这战难打,心里也有充分的准备,但眼看着就能打溃左翼进而一举打垮这支淮东援军,倒因其主将拼了命的率前阵往外突,伸手就能摘到胜机,眨眨眼竟然消失了,叫他如何心甘?
在高义看来,虎军前锋营才是天下第一强军,但人数相差不多的淮东军步卒与前锋营jīng锐轻骑对冲,骑兵竟然只能冲破十步不到的距离,叫高义心头很不是滋味,后悔出发时只图轻快,没有将几百套骑甲带上……
虽说骑兵在打防守严重的步阵时,会受到很多的限制,但步阵向外展开、阵型分散、阵脚浮动之际,前锋营的骑兵不能将骑冲破,这样的结果,高义无法接受。
看着淮东军本来孱弱的右翼也开始拼命来,高义犹豫着要不要将手头最后的兵力投进战场去将淮东军右翼缠住。但是,这么一来,即使最后赢得胜利,伤亡也会极为惨重,失去持续进袭登州城的能力。
忽起大风,从西往东吹,一时间尘飞石走,高义大为振奋。
天气是战争最为关键的因素之一,顺利打逆风,就是极大的优势。
风挟沙石扑面,淮东军给吹得睁不开眼,又如何迎接顺风打来的敌骑?
然而高义没有高兴多久,侧后就有杀声传来,转头看去,给大风灌了一口,细砂石打在脸上生疼,隐约看见一大队人马,往这边奔杀过来!
高义心脏“咯噔”一跳,才晓得淮东在侧翼还藏有一支伏兵,竟然迂回到侧后来打他们的薄弱之处——风力甚大,挟石带沙,马掉过头去也会给风沙m更不晓得淮东军这次突袭来的伏兵有多少人马,这仗没法打了。
比起给燕胡问罪,眼下还是保住自己的xìng命要紧。也非高义怯战,当一场战斗毫无胜算,再坚持下去就没有意义,高义当下就兜起疆绳,就率部往西南角的空当逃去。
在战场边缘歇脚待战的骑兵就四五百人,能随高义及时撤出战场;其他兵马都在跟淮东军纠缠厮杀,哪这么容易想撤就撤?
好不容易等到葛长根率部从侧后打出来,赵虎率着四营险险给打溃的残部,也跟打了jī血似的,一起往外突击,撒开脚丫子以步追马。
用兵便是如此,高义一退,诸骑皆走,人逃马溃,拉不开足够的安全距离,根本无法收拾残局。骑兵逃得还快,除了给大风吹mí失方向,损失不算非常的惨重,最惨重是下马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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