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5页)

车的人闹,要不会有危险。

一切,都是缓冲。

要让丫丫在见到沈弦月前,发泄得差不多了,两母女才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聊聊。

唐祝在开车,丫丫的确不敢怎么发怒。

他实在太了解她的死穴在哪里了。

何况在来北戴河之前,在楚轻鸿的车上曾发生过惊险的一幕,丫丫更是不敢怎么太过动作,以免惊扰了正在开车的唐祝。

就算她现在如何想揭桌、摔东西、咬人也好,她也只能气鼓鼓地双手环胸,眼睛直视前方,不理身边隐瞒着她的人。

竟然任由那个无耻的女人这样欺负上门,也不告诉她,唐祝和妈妈到底想干嘛。

她能感觉出来,唐祝已经够尽量轻描淡写了,妈妈竟然还被气到住院,那女人到底有多可恶才肯罢休。

抢人丈夫,已经够恶心了。

还上门耀武扬威,做人无耻到底是否无下限。

忍了一段路,她自觉都快被憋成气球了,还是忍不住炮轰:“你们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到底想干嘛?”

唐祝还是眼睛紧盯着前方的道路,没有马上接过丫丫的问话。

大概再过了半分钟,他才淡淡地开口:“你想想以沈阿姨的个性,如果那时你出现了,她能冷静吗?就算不顾及她的脾气,在那种时候,也要顾及她的身体。”然后,含笑的眸终于转头轻瞥了她一眼:

“至于你,如果那时候让你知道,你还能安心在北戴河完成你的工作吗?”

一语中的——

这时候丫丫开始痛恨理智这东西,她还是好想发火揭桌摔东西咬人……可惜,唐祝说的都是道理。

恨恨地咬牙:“好吧,你对你全对!可是唐医生,为什么我就这么想咬你呢?”

唐祝笑,现在不在高速上,他看了看找了个地方停泊在一边。

然后,伸出手先拿了车里的消毒湿巾擦了擦,再递到丫丫面前:“喏,给你咬。”

丫丫本来是虚张声势,也只是说说而已,眼下他这么自觉,好像不咬对不起自己。谁怕谁,眼睛一闭,她张开嘴真的“啊呜”一下咬了上去。

开头是狠狠地咬使劲儿地咬的,可是牙齿刚接触到那温热具有弹性、肌理分明的肉时,她的心软了牙关也跟着松了。还是不舍得将他咬得太疼,只好象征性地咬住,使力磨两磨,确认这个力道足以咬出一个齿印了时,松口。

“你太配合了,没成就感!”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舍得,她恶狠狠地瞪他,气鼓鼓地嚷嚷。

唐祝觉得面前鼓腮佯怒的姑娘太过有趣,怎么看怎么可爱,顺势倾上前吻住她红润的嘴,啜了几口才在她的唇齿间轻喃:“那就欠着,唐祝欠丫丫一次,以后想怎么罚都随她,好不?”说完不待她回复,又自用唇舌施以压力,诱哄着她张开嘴加入这柔软湿润的纠缠。

好几分钟后,当他终于放开气喘嘘嘘的她时,她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

形势不如人,想不到连动嘴皮子她也输他,只好点点头……

到了北京,他们先去了沈弦月家。

在进门前,丫丫三度深呼吸,压下因为越来越近又冒头的火气。但掩饰这门学问,天生和她缘份不大,于是,她最大的努力也就是僵着脸进门。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见到像是老了好几岁的沈弦月时,丫丫还是吓了一大跳。

突然就有点悲凉,为什么母亲有事却不想到她。

就算妈妈找的人是唐祝,也算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抵销不了那份受伤的感觉。她才是妈妈的女儿,是唯一延续了沈弦月血缘的人,为什么却不是当事情发生时,最让妈妈觉得相信和依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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