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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歉,最近脑子有点混乱。弘安每年的祭天都在七月,上一章脑抽就打成八月了,原谅我。
☆、第十九章:偿卿足下烈火
十九°偿卿足下烈火
七月长安。
榴火如荼。
花葬百无聊赖地翻着弘安志。
泛黄的纸一页一页,自她指间翩然飞起,又轻轻落下,像一个不可言说的梦,醒来后,即了无痕迹。
弘安十年,流光立长念为后,久无子。
弘安十八年,流光立清潋为贵妃,赐其“风荷苑”。清潋颇得圣宠,帝与其感情日深。
花葬的眸光不经意扫过,指尖一顿。
弘安十年至弘安十八年之间,似乎少了些什么。
她的感觉怪怪的。
窗外蝉鸣起。
花葬抬眸,看到大朵大朵流云,苍蓝的,是长空,游移的,却是风。
微微的眩晕感传来,她想起了去年的七月,那场祭天仪式。
有一个什么人,在她的脑中徘徊不去。
是那人吧,她想,她大概是再无可能记起那场流离的雪中,那人的一瞥惊鸿。
今年的祭天仪式是又要开始了啊,只要此事结束,她就可以回去长安,从此一个人,等待一个人,一个人,守着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殿门被推开,有什么人走了进来。
花葬没有动。
她冷冷道,“陛下请回罢。花葬不想再与陛下起无端争执。”
身后没有应声。
“陛下放心,”花葬又道,“祭天仪式结束后,花葬自会回去长安,不必劳烦陛下。”
“花葬,你以为,你果真逃得出此局么。”低沉却镌着温柔的声音响起。
有点点的红花漾了开来,间以素白的雪。
花葬怔住。
那人没有靠近,只是笔直地伫立在她身后,白衣婉转,“花葬,这场风月局,你已经深陷了呢。”
“什么?”花葬的指尖颤了颤。
那人笑了,日光瞬间失色,“花葬,你本聪敏,竟不懂此意。难逃红尘又贪嗔爱憎。”
花葬蓦然起身,“是你?”
“转身。”话语低沉,又带着几分命令,不容抗拒。
花葬垂眸,缓缓转过了身。
“很好。”那人道,“明日的祭天仪式,北归尘会请公子孤息入帝都,四大公子,都有可能出现。”
“你想说什么?”她忍住心中的酸楚。
那人优雅踏出狂华,薄凉残忍的声音隔着空气,传进她耳中:“北归尘,会死。”
红花俱散尽。
花葬看着那人背影渐渐消失,脑中的弦,一点一点地绷紧。
一年的时光瞬间漫溯至眼前,她看到她和他在狂华煮茶作画;她看到他折了那红花,无限温柔地将它别上她鬓角;她看到他神情专注地批着奏章,英挺的眉微微蹙着;她看到他于夜阑时独立高楼,有明月挂枝头。
她看得到他。
她看不透他。
心口处有略微的刺痛感。
她攥紧了衣襟,薄情,你终是不肯放过他,也不肯放过我么。
薄情,你好无情。
花葬闭眸,缓缓蹲了下去,衣襟已经皱成一团。
所以说即使她不再对他抱有希望,她也还是不愿他有什么事么?
所以说无论是那人还是他都清楚地知道她注定难逃红尘么?
所以说这一切只是那人布下的风月局么?
所以说她的感情是如此卑微可以用来做筹码么?
她的心,渐渐凉了下去。
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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