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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道:“再者,我知道北静王爷,他,他也是一个好人,我想,我想他会好好待你的。”黛玉摇头含泪泣道:“不……我不要……”
宝玉含泪安慰道:“好妹妹,我此次唤你来只为惧怕妹妹恼我。我想说明白,虽然这样说了并不能改变什么,但,如果让妹妹恨我恼我,日后我若死了,怕也不安心。”
黛玉一听早又急哭的伸出手指挡住宝玉的嘴唇制止宝玉道:“不要胡说,你成日里死呀活的,也不忌讳着些。”宝玉缓缓地拨下黛玉的纤细的手指,含泪道:“好妹妹,我日后定不说了。”两人相视泪下,一时无语。少时宝玉又道:“你既去了王府,便凡是看开些。北静王人也是好的,想来林妹妹在哪里定不会受委屈,这样想来,我竟是好受些了。”黛玉只含泪听着,并不说话。
躲在暗处的一人,听了宝玉这样的话身形不觉抖动了一下。心里暗想道:“我素日那般,倒是误会了宝玉了,我……我真是惭愧。”且再展眼看去,那边两人正相对而泣似有生离死别之境。却说这躲在暗处的人是谁,却原来是北静王水溶。他才见黛玉黯然离开,似有什么不妥。若直言要跟去她必定要拒绝,便想着跟在其后静观其变。
随着黛玉一路行至了凹晶馆,却看那边站立一人。待他转身却见是宝玉,北静王一瞧心里莫名恼火难受,一股醋意涌现。又见他二人相视而泣心里既是难受又是嫉妒,一时是五味杂陈,难以尽述。直至这会子听了宝玉的话,他才知道是自己错怪宝玉了,心里也是一阵惭愧。
其实自从北静王用巧计娶来了他心里挚爱的黛玉后,心里一直都在内疚。但是爱黛玉的心淹没了一切理智,他也相信这样是爱她的一种方式。但每夜午夜梦回时,水溶都回坐立起来叹息一回,虽然得到了黛玉,可没能拥有她的心,他有几次觉得自己像一个罪人,次次低头忏悔着,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的。如此反复日夜,北静王才劝服了自己的意念,暂不多表。
却说宝玉这次邀黛玉来,也只是为了跟她说明缘故好不让她太恨自己,同时也是为了宽慰自己的心。一时两人泪尽声竭,又说了一回话宝玉送黛玉回潇湘馆处来。黛玉回身问:“二哥哥,你可进去喝口茶?”宝玉想着北静王在里边见面倒是尴尬,便摇头道:“不了,我刚回去了,妹妹且歇息去吧。”黛玉瞧着宝玉远去的身影,呆呆叹息了一回才掀帘子进去。
这里宝玉一路失魂落魄归了怡红院,眼圈泛着红。一入门,袭人不似往日说了一堆话,而是在哪里静默了一会子,似乎在犹豫什么。宝玉见袭人反常,便先开口问道:“你这样支吾的做什么,有什么话说便是了。”袭人这才说道:“我才从藕香榭哪处来,路上听说过了春二月十六日三小姐就要出闺阁了。”宝玉一听讶然道:“可听说是哪里人士,什么品格,模样性情如何?”袭人听了拍了一下他的手道:“又不是二爷娶亲哪里就这样着急问了那么一大堆,我哪里回答的过来?”宝玉扶着袭人入了门,亲倒了茶来道:“不急,你倒慢慢说来我听。”可听了周瑞家的说了,是茜香国的王子,是一个名叫瑾沣的据说也是一个人品样貌皆佳的。宝玉忙拍手笑道:“那日探春妹妹掣签,只瞧那签上写道得此签者,必得贵婿,大家恭贺一杯,共同饮一杯。那会子众人都笑道……我们家已有了个王妃,难道你也是王妃不成。大喜,大喜本以为,那只是一句玩话,不想竟成了谶语了。”袭人听了也想起了那日的光景来,不觉也笑了。可那个笑容显得是那么的空洞,那么的不真实。因为袭人她想起了那日的光景,不觉也想起了一个人来,那个人就是晴雯。
袭人回神后说道:“我才在哪里支吾就是怕二爷听了又该难过,我才这般不敢说,谁知道,你倒也拍手道好了,许是我多心了。”宝玉坐下笑道:“可不是你多心了,探春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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