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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比,武放揚又覺得何少昂比夏侯鷹可愛了一點。「我想再潛進紅門幫會總部一次。」
「我記得我一個月前已說過不准,除非你想被逐出風谷。」
「我不是為了心荷,而是為了私事。」武敘揚早知道何少昂會是這樣的反應,所以這次再來請命當然是有備而來。
「私事?」
武敘揚的眉心輕鎖淡淡愁緒。「你還記得嗎?三年前,我負傷脫離紅門時,有個來自「花間集」的女子跟著我、照顧我?」
「你是說初家寧?」
「嗯!」一提起這個三年來一直霸住他整顆心、整個人的名字,武敘揚的眸底溢滿了複雜的情愫,是心疼、是深情、是擔憂、亦是悔恨8這幾年來,我一直在找她,卻始終找不到她的下落,我怕她可能像心荷一樣,被紅門抓去了。所以想再潛進去紅門幫會總部一探虛實。」
「在這之前,你為什麼從來沒有想過?」何少昂可不是省油的燈,豈會三言兩語就讓他滿天過海的伎倆得逞。
武敘揚早料到他會有此一問。「在心荷被劫的事發生前,我並未想過家寧有被劫到紅門的可能,因為我知道紅門都以為我早在三年前受重傷死了,而紅門素來以恩怨分明馳名遐邇,所以我從不擔心以為我已死了的紅門會對無辜的家寧不利。但是,心荷同樣和紅門素無恩怨,如果紅門這次抓走心荷真的是和夏侯岳、夏侯鷹以及何伯二十多年前的恩怨有關,那就表示紅門的門風已經改變了!他們今天會抓走無辜的心荷當人質,就表示他們在這之前,也有可能劫走家寧。」
這番話一半是用來說服何少昂的,一半著實也是他心中的疑慮。
他是可以相信夏侯鷹和大哥武瑞剛的為人,但是卻對夏侯岳和武夫人沒有信心。
雖然他不是很了解夏侯鷹,但他相信他不是那麼冷酷無情的人,否則當年,他就不會放他走,大可當場下令殺了他和家寧的,大哥武瑞剛也一樣;再者,上回他利用紅門總部北方的秘密信道潛逃,憑夏侯鷹和武瑞剛的本事,不可能沒發現的,而他卻可以安然逃脫,這又代表了什麼意義?
所以,他始終認定,劫走莫心荷絕對是夏侯岳的主意,夏侯鷹只是礙於父命難違,才會聽令行事。但就因為這樣,依此類推,大哥一樣可能因為武夫人的支使,而對家寧不利。所以,他必須去證實,並救出心荷。
「你似乎找到一個很好的理由。」何少昂輕吐一口氣,言語問有一種被說服的釋然。好個聰明過人的小子,居然想到這一招!沒錯,他可以不准他為心荷的事去冒險,卻沒有權利阻止他為心愛的女子鋌而走險。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武敘揚嘴角勾起勝利的笑意。
「我想你的要求應該不只如此。」何少昂絕對不笨。
武敘揚一向欣賞聰明過人的人,順水推舟的進一步索求,「我的確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上一回我潛入紅門幫會總部的事,我相信夏侯鷹和我大哥已經有所警戒,所以這回只怕沒能那麼順利得逞,因此我需要搭檔一起行動。」
「而我就是那個理所當然的搭檔?」何少昂早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武敘台報以肯定的笑意。這並非意味他背叛紅門,而是因為他相信何少昂的為人。
「這確實是個很好的主意,如果能加上我就更完美了。」一個不請自來的聲音,突兀的加入他們。
「父親?」
「何伯?」
他什麼時候來的!?何少昂和武敘揚面面相觀,各自在心中責備自己的不夠機警,才會讓何培夫如此接近而不自知。
何培夫露出一個多月來,難得一見的笑容,「既然我已知道這個計畫,你們就別想撂下我,否則我就告訴阿剛!」
這著棋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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