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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說昨天在京郊的園子裡的時候。

他們侯爺的臉忽然間就白的跟張紙似的,他還以為是陸霽的身子出了什麼問題。

可陸霽卻說什麼事都沒有。

梁元在心裡嘆了口氣,然後就見他們侯爺看著他。

那眼神……看著竟有些奇怪。

梁元緊張地咽了口唾沫:「侯爺,可是有什麼事?」

陸霽看著梁元,他似是想起了什麼事:「你成親有幾年了?」

梁元等了半晌,結果就等到了這個問題。

問他成親幾年了?

他們侯爺什麼時候關注過這事?

莫不是他們侯爺忽然關心起了下屬?

梁元覺得心裡一片感動:「回侯爺,屬下成親有四五年了。」

梁元說著也有些感慨,他都成親四五年了,女兒也有三歲了。

陸霽這才不著痕跡地道:「是挺久了,你和你夫人也相識好多年了吧。」

沒錯,陸霽正是想問下樑元是如何同他夫人在一起的。

也好學一下樑元曾經的經驗。

陸霽放下筆,準備認真地聽起來。

然後就聽梁元道:「可不是,我與我夫人可是在襁褓里就認識了!」

他與他夫人可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

兩家人都住在一條街上,等到了年歲,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陸霽:「……」

他原本還想聽聽梁元的經驗,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陸霽垂下眼睫,看來梁元是指不上了,還是他自己想吧。

陸霽又思索了一上午,還是一無所得。

從前他有不懂的,都會去書里尋找答案。

可書里哪會教人如何追求姑娘。

最後,陸霽也只是想起了幾個諸如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成語。

陸霽倚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縱觀他二十幾年的人生,好像只有一個結論。

那便是對蘇桃好。

在蘇桃生活里的方方面面里都對她好,說不定蘇桃就會喜歡他了。

於是,接下來幾天,陸霽就一直伺機幫蘇桃。

對於陸霽的這些小心思,蘇桃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只是覺得陸霽好像有些怪怪的。

具體體現在好幾件事上。

第一件事,就是她練字時,陸霽一直站在她旁邊指導她。

蘇桃雖說需要陸霽的指點,可也不想要陸霽一直在旁邊看著她啊!

這就好比是學生答卷時,老師一直在旁邊站著一個道理。

哪有學生喜歡這樣的!

每次看到陸霽就這麼站在旁邊,蘇桃都覺得心一緊。

尤其陸霽的臉生的清冷至極,平素沒什麼表情的時候看著很是嚴肅。

最後,蘇桃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道:「夫君,以後還是我獨自練吧,若是有不懂的時候,再去問你。」

陸霽是想著蘇桃一直想要練好字,便想多指點下蘇桃。

沒想到蘇桃怎麼像是有些不情願似的?

莫不是天天練字,她有些累了?

於是,這事就暫時擱置了。

第二件事,則是蘇桃在核對帳本的時候,陸霽也時常過來幫她。

靖遠侯府到底是個侯府,來往的流水開支極大。

雖說府里只有兩個主子,但平素的事務也是很忙的。

陸霽便想著多幫幫蘇桃,也讓蘇桃輕省些。

但蘇桃沒懂陸霽的意思,她只是疑惑陸霽怎麼忽然對府里的事這麼感興趣了?

從前陸霽可是一直只忙朝中的事,從不管府里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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