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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想报仇,到底自己的母亲参与其中,还有荣国府经不起折腾了,再闹出事端,恐怕圣上会直接夺爵。

贾琏在礼部任职多半年,知道父亲的意思,这家丑不可外扬,王子腾如今是京营节度使,圣上极为依重。

想到王家,就想到王熙凤,心中充满厌恶,问道:“父亲,为何让我娶王氏的侄女为妻?”王氏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何父亲在明知的前提下,还让他娶了仇人的侄女。

“琏儿,为父瞧这王氏的手段,竟是要让大房断子绝孙,娶了别家的女儿,恐怕和你母亲一样的下场,只有娶了王家的女儿,你能有个孩子,保住大房的血脉,王氏再狠毒,总不能对自个的外甥女也下手吧,不过,事实证明,王氏到底是个狠人,你媳妇是个蠢得。”贾赦给出一个理由。

“早年,我就看出来了,老太太和王氏不会让你出人头地的,为父看你文不成武不就,也没指望你能有多大的出息,日后袭爵,过着富贵人家的安生日子,平平安安一辈子就可以了,这些事原本不打算这么早的告诉你,谁知你竟是得了睿亲王的眼,进入礼部当差,为父少不得为你打算一二。你舅舅看在你母亲的面上,出面帮你,日后你要好生当差,别给你舅舅、母亲脸上摸黑。”贾赦嘱咐贾琏一二。

“贾史王薛,四大家族,面子上过的去就行了,少跟这些人来往亲密,多和你表哥们学习,进士出身,日后前途无量。”

贾琏出了书房,走到自个院子前,想到住在里面的王熙凤,心里就不舒坦,转身去了书房,打开画轴,看着上面母亲抱着哥哥的画像,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29第二十九章

邢悦注意到贾琏与王熙凤之间的异样;虽然是在服中,遵守规制,不易行房;但是贾琏一步也不踏进王熙凤的房中,甚至都不怎么踏进自己的院中,这就不正常了。

邢悦早就猜测出张氏的死不一般;恐怕是与老太太和王氏脱不了关系,这贾琏明显是回避王熙凤,估计是一时接受不了残酷的事实,没想到自己娶了仇人的侄女;任何有志男儿都不能接受,要是狠的,直接就休妻;双方不死不休。邢悦叹了一口气,估计王熙凤今后的日子都不能好过。

邢悦不会圣母的规劝两人,冷眼看着两人相处,如果王熙凤乖觉,两人就这么过日子,毕竟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说这玩的。

不几天,贾赦就告诉邢悦,给贾琏找好了一个幕僚,这些天就到京了,让邢悦安排。

木靖远才华横溢,奈何时运不济,二十二岁,金榜题名,进士出身,赐庶吉士,进入翰林院学习三年,之后进入礼部,从主事做起,又三年,升迁礼部员外郎,又一年,父亲过世,丁忧三年,回京复职,三年后,外放任湖州知府,第二任时,卷入湖州弊案,被牵连革职回乡,也断了加官进爵,光门耀祖的心思。

木靖远本打算就此回乡终老,奈何,世事难料,儿子儿媳先后病死,只留下一个八岁的孙子,为了给孙子日后做打算,这才写信给同科身为张清舒老师的温一凡求助,想请温一凡推荐他入张家书院做教书匠。

正巧张君皓来信,温一凡就将此事告知木靖远,木靖远思索再三之后,决定前来,毕竟像贾家这样的功勋人家,如果自己不找死,皇家就会荣养,抄家灭族的风险很小。

木靖远是带着夫人和小孙子木相澜及两个下人来京的,这一家子,自然要给他们一家安排住处,这成了邢悦的头疼事,大房人口不少,房子少,如今住的满满当当的,要给木先生在单独准备出一个院子,那实在是有些困难。

安置在家中,难免有些不敬,要是安排在外面,则不方便。和贾赦和贾琏父子一说,贾琏说了句:

“太太,咱家在城东不是有套宅子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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