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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冷哼一聲:「鬧著玩,半夜沒事爬牆玩,沒將他當刺客射死已經很好了。」

「皇上啊,您聽聽這武安侯是嫌我兒腿斷得還不夠,想直接射死他來著。」

朝中眾臣一:這昆信侯慣會抓人話里的把柄,武安公也沒真射啊。

朝中眾臣二:這半夜隨便爬牆是有些玩過了,何況還是爬人姑娘的牆,若是自家有姑娘也會恨不得打一頓的。

武安侯看著跪在地下的昆信侯氣竭:「看在是你兒子的面上老夫才手下留情,如今你還有臉面來告御狀。」都是中年人了,這樣哭鬧委實難看。

昆信侯才不管他,今日武安侯必須給他一個說法:「今日無論如何微臣都要討個說法,這武安公克自己小輩也就算了,現如今竟然連別家的小輩也不放過。」

什麼叫克自家小輩,這話坊間胡亂謠傳也就罷了,如今親耳聽那就是在拿刀戳武安侯的傷口啊。

武安公氣急,直接踢了跪在地下的昆信侯一腳,昆信侯啊呀一聲直接五體投地趴在地下了。

這武安公脾氣愈發收不住了,還是當著皇上的面在文武百官面前就敢踢朝廷重臣。

昆信侯被這一踢有些懵,隨即是徹底不顧臉面了,哀嚎一聲道:「皇上武安公仗著功高從不把我們這些臣子放眼裡,如今當著皇上的面竟然也如此放肆,這是連皇上也不放眼裡啊!」

這昆信侯也是個狡猾的,他向來知道當今皇上疑心重,最是嫉恨武安公專權,他就是故意要激怒武安公的。

以前的武安公或許不會上當,可接連喪子喪侄,又被如今幾件案子整得焦頭爛額,又被皇上猜忌壓制,這昆信侯一激,他再不爆發出來,只怕會直接厥過去。

「你還要胡言。」武安公真恨不得將這潑皮無賴的嘴給堵上,明明是他家有錯在先,現在倒是裝作十足的受害方,在朝堂上這般羞辱他。

皇帝本就對武安侯不滿,原本昆信侯嫡子有錯在先,武安公推說不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打斷了腿,這事也不能怪他,如今武安公竟然當著他的面毆打昆信侯,那就觸犯到他的皇威了。

一旁安靜立著的褚翊趁機道:「武安公還真是目無法紀,難不成在天元殿內還想將昆信侯腿也打斷。」

武安侯怒道:「胡說什麼,老夫什麼時候要打斷昆信侯的腿了。」

褚翊嗤笑:「如今早朝上怎麼成了武安侯的一言堂了,本王竟是連說也說不得,哎,不過也是,武安侯如此作為也就本王這個不怕死的敢說一二。

「你」

龍坐上的龍陵帝惱怒的打斷武安侯的話:「好了,武安公打斷昆信侯嫡子的腿委實有些過,讓打斷他腿的人去賠禮道歉,所有的醫治費用都由武安公府負責。」

皇帝一錘定音,可武安公很是不服氣,這昆信侯嫡子的錯竟是一句沒提,若是昆信侯嫡子去翻公主的院子,只怕皇上會直接將人拖出去砍了。

下了早朝後武安侯讓嚴統領親自拿了銀兩前去昆信侯府道歉,結果這昆信侯府銀子收了,還命人將嚴統領打了一頓,這嚴統領硬是一聲不吭的讓昆信侯府的下人打得鼻青臉腫。

武安公看到嚴統領的臉後氣得將昆信侯那個老混帳罵個狗血淋頭。

皇宮內龍陵帝去了李貴妃的棲煙宮,李貴妃還沒同他說上兩句,就開始拿著帕子抹眼淚。

「那侄兒也是可憐,不過才十五就瘸了,這可如何是好,今日遣去看的下人來報,本宮那嫂嫂都哭暈過去幾回了,武安公就是借著事由故意如此行事,想來是不滿晟兒在功課上勝過太子,心裡有氣才朝著本宮娘家去呢。」

一說到太子龍陵帝就頭疼,太子太過膽小懦弱,事事都聽皇后和武安公的,若是太子登了基,這天下就是聶家的了,除去武安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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