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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宴緊張的握著她的手。
「表妹怎麼了?」
葉媚從疼痛中找回自己的聲音。
「手,放下」
「」
你扯到我傷口了,少年!
好吧,是她先動的手。
蘇宴一愣,連忙將她的手放下,又想到她的傷口,放下的動作又輕又緩,生怕再扯到她的傷口。
不經意間掃過她包紮著的手心,蘇宴眼眸微暗。
「表妹你還有哪裡疼?」
哪哪都疼。
葉媚這次是被教做人了,看來就算她力氣大,真的碰到高手,頂多是經打一點而已。
葉媚沒有回答他的話,她暫時不能動,只能轉著眼珠子四處看了看。
這間屋子中規中矩,沒有永寧侯府的繁華,可也比沿途的驛站好上太多,屋內一股子藥草的味道。
「我們這是到哪裡了?」
「我們已經到崖州了。」
躺在床上的葉媚愣了一下,隨即又鬆了一口氣,終於是到了,只是這一路上就這麼艱險,今後還不知道會碰上什麼。
有一瞬間葉媚覺得她還不如回去997。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
「姨母她們呢。」
蘇宴見她表情有絲擔憂,寬慰道:「不用擔心,押解的官差會去找她們的。」
事實上在來崖州的路上,他遠遠的就看到了柴爺他們。
那個黑衣人一看就是柴爺他們一夥的,柴爺他們自然不會跑太遠。
如他所料,他騎著馬帶葉媚往崖州趕的時候,確實被柴爺看到了,柴爺還追著他們後面喊了兩嗓子。
見蘇宴沒搭理他,眼中戾氣閃現,帶著手下忙跑去了茶棚內查看情況。
於是就看到倒地不起,已經死透的黑衣人,以及站立在一旁神情恍惚的葉氏三人。
眼中閃過訝異,恐懼,憤怒一一閃過。
「蘇宴他們去哪裡了?」
葉氏聲音有些不穩。
「去崖州了,媚兒被刺了一劍,很危險。」
柴爺目光微閃,心裡有絲雀躍。
刺了一劍,哼,要死了才好,剛剛應該攔著他們的。
柴爺帶著剩下的犯人趕緊出發,雖是追不上蘇宴那馬,可還是要儘快趕到。
流放的犯人膽敢私自離隊,就等著受刑吧。
等到了天黑柴爺押解著葉氏他們才趕到崖州,崖州比之燕州更為蕭條,天才剛黑不久街道上已經沒有行人了。
柴爺是知道崖州的情況的,天已經晚了,自然不適合再去叨擾知府,於是暫且找了驛站住下,明日再派人去緝拿蘇宴。
葉媚和蘇宴說了會兒話,體力不支又睡了過去。
兩個月了,這次還是託了這傷的福,才能睡一回溫軟的被窩。
葉媚滿足的縮進了被子。
蘇宴見著她睡著了,也不敢走開,只能搬了個矮几在床榻邊靠著。
崖州的夜裡冷,更別提這剛下雨了。
屋內微弱的燭火搖曳,此刻蘇宴全身的防備卸了下來,整個人也睏倦的緊,縮著身子正準備靠著床眯一下。
突然感覺肩上一沉,一件厚斗篷蓋在了他身上,他驚詫的抬頭,就見著方才讓他們進來的少女正站在他身後。
杏眼明亮,略有羞澀的看著自己。
以前的蘇宴經歷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
在他還是上京驚才絕艷的雙壁之時,總有無數的少女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公子,夜裡冷,您披著吧。」
蘇宴清潤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平靜的道謝。
「姑娘也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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