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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娜从椅上站了起来,正准备上赶他下楼,他冷笑一声,“哼,你以为在世界上只有你懂音乐吗?”
“你懂吗?”苏曼娜没好气地反问道,心想,一个公安大学毕业的学生居然跑到楼上与我这个钢琴专业的硕士生论音乐,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略懂一二。”刘永诚显出一副龙钟老态的样子。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到想看看这家伙能说出什么来,她问道:“那你说说,你懂什么?”
“古典传说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而创作的古琴曲《高出》、《流水》,是表现古代文人雅士‘巍巍乎志在高山,潺潺乎志在流水’的高雅情操的经典之作,历来是人们效仿的楷模,而它的曲名《高山流水》也成为了各钟器乐曲命名的典范。我原本以为只有用古筝才能弹出这么好的曲子来,真没有想你用钢琴居然也能达到那么高的境界,真是佩服。”
刘永诚没有经过专业培训也能说出这么专业的话语来,苏曼娜大为震憾,但是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在他面前“低下高贵的头”,她神情自然地说道:“光磨嘴皮子算什么本事,有能耐的话,你弹奏一曲给我听听。”
刘永诚走到钢琴前慢慢地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清空大脑里的杂念,抚平思绪,作一个深呼吸,轻轻地抬起双手。
苏曼娜站在一边,看到他煞有介事的样子,真想发笑,可是又不好意思打扰,最后还是克制住自己,没有对他说一句话。
当刘永诚手触琴键发出第一声时,苏曼娜顿时感觉像是有什么尖物刺入了她的心脏一般,不由暗叹:“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不过,你想弹出《二月泉》的意境恐怕连门都没有!”
刘永诚的手指在琴健上游刃有余地弹动着,一串串催人泪下的音符环环相扣地在大厅里回荡,两行热泪从苏曼娜的脸上滑落,刘永诚将《二月泉》很完整很连贯地弹奏了一遍,而苏曼娜被他的琴声带入了一个凄惨悲痛的世界,如身临其境一般,曲里的故事像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想到了所有的伤心往事,想到了记忆模糊的母亲,想深居豪门的孤寂……
一曲下来,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泪人,当刘永诚起身向她过来时,她慌忙伸手拭眼泪,但是刘永诚已经将一片纸巾递到了她身前。
“你怎么啦?”刘永诚明知故问道。
这回苏曼娜再也没有了小姐的架子,她停住抽泣,“刘永诚,我被你弹奏的曲子感动了。”
………【第二十三章】………
其实刘永诚并不是一个什么钢琴高手,也没有专门花心思学过音乐,只是他在公安大学的时候曾在文艺部干过,从小时候他就别喜欢听《二月泉》,文艺部里有一台钢艺,他请音乐老师教他弹《二月泉》,他一练就是四年,这四年来他不厌其烦地弹着这首曲子,就是铁杵他磨成针了。在学校毕业典礼上,他上台用钢琴演奏了《二月泉》,台下顿时一片喝采声,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次居然又派上用场了,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真是老天有眼啊!
外表冷艳的女人其实内心比处女膜都要脆弱,苏曼娜是一个喜好音乐的女人,当她听到美妙的音乐时往往容易会被感性左右理性,刘永诚所弹奏的《二月泉》彻底征服了她那高傲的心,虽然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刘永诚最擅长抓关键,一个女人一旦被男人抓住了心灵的要害,就已经不像人们常说的女追男隔座山,男追女隔层纱了,如果此时只要刘永诚利用她心灵最为脆弱的时候采取任何的“爱情进行曲”都会举手可得,然而刘永诚不会那么做,因为在他的心中还有两个女人的影子在跳舞着,一个是T市师范大学的叶梦,另一个是同事张妮。在案件还没有被查得水落石出之前,刘永诚只能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天有不测风云,谁也无法他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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