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桌上,已摆了六个空壶。六斤酒下肚,真可以称为酒将了。

老穷汉拈起第七壶酒,颤抖的开始将酒往碗里倒。

“少年子……子弟江……江湖老……”老穷汉口中在吟哦、好像舌头太大太厚,吟得字句模糊,荒腔走板:“脱离…呃……脱离江湖多…多烦恼……呃……好酒!小二哥,再来一……壶……”

宋士弘愤然而起,三两步便到了老穷汉的桌旁,眉头皱得紧紧地。

“那玩意,永远不会替人解决得了任何困难和烦恼。”宋士弘盯着老穷汉抓壶的手说:“够了,喂!”

“没有这玩意,人活得更困难。”老穷汉一面倒酒一面说,不曾抬头看发话订招呼的人:“人活着,本来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信不信由你。”

“据我所知、乾坤手齐一飞,从来就不认为活着是一件艰难的事,他将那脑分拿在手上,随时可以丢掉的豪气到何处去了?”

“咦!你……”老穷汉总算抬头观看发话的人了。

“不错,是我。”

“哎呀!士……士弘兄……”

“坐奸!你醉了。”宋士弘按住了对方,自己在一旁坐下:“真是你、一飞兄。”

“是我,没错。”乾坤手含糊地说,手又伸出抓酒碗。

“看老天爷份上,别动那玩意。”

“我……”

“放下!”

“你……你凶什么?”乾坤手极不情愿地放下酒碗。

“你看你,五十来岁正当年。”宋士弘沉声说:“可是,你橡个七老八十的老废物一样!”

“你……你说得不错,我是个老废物。”

宋士弘也是五十出头年近花甲的人、江湖人大多晚婚,所以他的儿子宋舒云,还是二十三四的年轻人。

看外表,年纪小的乾坤手、比他苍老十岁。

“到底怎么啦?”

“你说什么怎么啦?”乾坤手的话可不像醉话。

“我说你这鬼样子怎么啦?”

“没什么。”

“早些年,听说你成了家。”

“十几年前的事了。”

“家呢?”

“家?去他娘的家!”乾坤手几乎要跳起来。

“怎么一回事?”

“不能说。”

“家丑不可外扬?”

“对。”

“站在老朋友老冤家立场,我要知道。”

“少废话。”

“我坚持。”

“去他娘的g”乾坤手怪叫,一掌拂出。

宋士弘哼了一声,手一翻便拨开来手,啪一声给了乾坤手一耳光,快得有如电光一闪。

“该死的!你可恶!”乾坤手发疯似的厉叫,声出手到、但见无数手影虚实难分,向宋士弘攻去,刹那间连抓八手之多。

宋士弘的一双手也不慢,连封八手退了两步,双方都攻拆相:互为用,变化快得不可思议,手一沾即变。

小臂的摩擦劲道极为猛烈,双方都快,贴身相搏难免有所接触,双方皆一而再乘隙探入对方的中宫,险象横生。

第九记插手疾射而入,乾坤手仍控制主攻权。

另一只手突然斜切而入,被乾坤手扣住了脉门。

“不要再玩了。”是宋舒云的语音。

乾坤手全劲已发,扣、拉、拉、压、扳……可是、所扣住的,手似乎比金钢更坚硬,更强劲、任由他用各种方法发劲,也毫无用处。

“咳!”乾坤手大感吃惊,这才看清手的主人是位英俊修伟的青年。

“老朋友,你再加一只手也是枉然。”宋士弘在一旁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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