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3/5页)

是被当初的那门亲事所累,所以不得已之下嫁给了安国公做继室,在周语然看来,若不是有这一遭,她必定会是最受人瞩目的贵妇人。

可瞧瞧她那个表妹,明明有着天底下最尊贵的身份,却脑子不清醒,非得上赶着与人做妾。

这也就罢了,好歹出身皇家,却还连侯府里一个不受重视的正室和嫡女都拿捏不住,如今回京了还同样被人压得死死的。

这一切都让周语然十分看不上。

可看不上归看不上,除非她不想再维持与太后的关系了,否则她就必须得替赵幼君做些事。

真是个烦人精!

一边腹谤着,周语然一边吩咐下面的人准备车驾。

她要进宫面见太后。

这时已经入夜,京城已经实施夜禁,普通百姓是断不敢在此时在外行走的,万一被抓住少不了就要受些皮肉之苦。

周语然后里有太后给的令牌,为的就是怕遇见如今这种特殊情况。

对赵幼君这个女儿,太后可算是考虑到了方方面面了。

当然,这也是最让周语然不忿的一点。

这些按下不提,周语然匆匆换了身衣裳,待下人准备好了车驾,上了马车便朝着宫门驶去。

有了太后的令牌,周语然这一路自然是畅通无阻。

太后这时本已就寝,但一听下面来人禀告安国公夫人入了宫,立即知道定是赵幼君那里出了什么事。一个翻身便坐了起来,动作之利落完全与她那七十往上的年纪不符。

一见到匆匆进到慈宁宫的周语然,太后顾不得其他,遣退了宫人便抓住她的手便连声问道:“是不是清平那里出事了?”

过了二十年,即使“清平”这个存在早已随着清平长公主的“早逝”而不复存在,可太后每每和周语然提起赵幼君,仍是唤的她的封号。

就仿佛,只要这样,赵幼君就仍是从前的长公主一般。

周语然早就知道待人严苛刻薄的太后,只要遇到与赵幼君有关的事就会格外的反常。倒也不以为杵。一边将那封信递给太后,一边低声说与太后听。

太后将事情始末了解清楚之后,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若说是从前,她还有自信只要自己出面。赵天南定会维护赵幼君。

可是。自从上次赵天南撂下那句话就走了之后。她总觉得她这个皇帝儿子待她比往常淡了许多,她很怀疑,自己说的话是不是还如往常那般管用。

但是无论如何。赵幼君都是太后心中最宝贝的人,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唯一的女儿走上死路呢?

于是,太后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裳,将周语然留在慈宁宫,便匆匆带了两个宫人去了乾清宫。

周语然独自在慈宁宫里枯坐,初春的夜仍带着寒意,没过多久她就已经浑身冰凉,不过这可是在宫里,她也只能强自按捺住。

许久之后,太后终于回到了慈宁宫。

周语然猜不出太后同皇上说了些什么,但隐隐能看出太后面上的不郁之色,她也没多问,恭敬的向太后施了一礼,静静地等着太后的吩咐。

看到周语然,太后稍稍舒缓了下面上的冷色,然后向周语然招了招手,在她耳边低声轻语了几句。

周语然闻言点点头,然后在太后的示意下出了宫。

直到走出宫门,周语然才面带不忿的握紧了双手。

赵幼君不过就是有个好出身,就她那蠢笨的脑子,凭什么事事有人给她擦屁、股?

不过,再如何不服气,周语然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一回到安国公府,就立即修书一封,着人送去了威远侯府。

来自安国公府的那封信仍是送到了侯府的那道小门处,看门的门房本已被赵幼君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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