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荷忍着泪,唇角勉强地挽起一抹惨淡的笑容,轻声对宁王说。
“哼!你没事,我哥有事!你这个害人的狐狸精!”四公主突然插嘴进来大声到。她是真心心疼萧宁,她想不通萧宁为何一定要亲自下水去救人,而且还下去这么长时间,吓得她险些以为自己的哥哥也被这个触霉头的女人给拖累了!“这么多人都救不起你一个尹风荷,活该你死!…你死了也就算了,可你也找个恰当的时机呀,别拖累……”
“嫣儿,不许胡说!”四公主难听的话还没骂玩,就被宁王出声制止了。他扶着风荷站起身子,恰好小厮也寻来了大氅。接过手后,萧宁并没有给自己披上,而是裹住了借力靠在他身上的风荷。
好在这小厮机灵,手里还备着一件呢,于是赶忙狗腿地上前帮宁王也披上了厚实的大氅。
宁王帮风荷紧了紧大氅,根本就没打算征求她的意见,拦腰抱起她就自说自话地往船舱里走去。走出几步,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顿住脚步没有回头,却是用严厉的口吻告诫四公主到:“再让我听见你这么说,休怪我罚你!”
“哥哥!我说错什么了?!”四公主骄横跋扈惯了,怎么受得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贯顺着她的哥哥呵斥,就见她跳着脚跟进船舱来无礼地嚷嚷道:“这个尹风荷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婢子么?!她不过是为了…啊!”四公主的话还没说完,刚把风荷安顿在软塌上的萧宁,回身就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个巴掌!
“宁王!”一直没作声的沈晏然,却在此时突然站出来挡在四公主的身前,他回身看了看委屈地捂着半边脸哭得梨花带雨的公主,卑躬屈膝地替她向宁王赔罪道:“公主年纪小不懂事,再说公主也是因为在乎宁王才……宁王就别跟公主过不去了。”说着这番话的沈晏然状似不经意地偷觑了一眼宁王身后的风荷,可风荷却像是根本就没瞧见眼前这一出热闹场面似的,她斜靠在软榻上,目光淡淡地投注在船舱外遥远的山水之间,寂寞又清高地拥着厚实的大氅,就着暖暖的炭火盆烤着光裸的双足,一副意兴阑珊的懒散模样。
“回吧!”萧宁也觉得累了,他无力地挥了挥手吩咐沈晏然掉转船头。
领了命的小厮们立刻各自忙碌开了,撞了他们画舫的那个撸桨的下人被沈晏然下令绑了,带回沈府后自会有各种方式等着招呼他。
一时间,画舫内的每个人似乎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除了四公主偶尔发出的一两声委屈的抽泣声,船舱内再无别的动静。
萧宁始终坐在风荷的软塌边,既没有看她,也没有嘘寒问暖。他疲倦地撑着头,闭眼回想着湖底的那一幕,那与一年前相似地几乎可以重合的一幕,让他忽然惶惑地想到,曾经欠下风荷的或许是他这辈子都逃不开的孽债!
当年大殿之上那个安静从容,不卑不亢的灵秀女孩是如何在转眼间就变成了今天这般死寂沉沉的颓废模样的?!萧宁带着几分迷茫怀疑地问自己。
他还记得彼时大殿之上一曲将落,风荷与他对望的双眸是那般地清澈,那样地灵动;他还记得那夜他翻过尹府的院墙,寻到她的闺阁时,她目瞪口呆,惊讶又惊喜的可爱模样;他还记得第一次把风荷揽进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说着一生一世的时候,她那甜美又娇羞的诱人表情……
他还记得他们在漫山遍野的菊花间奔跑,欢笑。终于,他克制不住心底狂热的冲动,一把揽了风荷的腰肢箍在怀里,转而一个旋身将她压在身下,躺倒进柔软金黄的菊花从中。
他借着清淡的风轻轻地抚摸风荷细嫩的脸颊,柔柔地亲吻风荷美丽的眼,粉嫩的唇,还有她莹白的耳垂,白皙的锁骨……
就在他们忘情地胶着在一起,迷离地诉说着对彼此的爱恋之时,萧立的名字却如一瓢冷水浇过头顶,惊醒了痴缠着风荷的他。当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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