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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不寒不由的道:「你們離婚多久了?」
「十二年了。」穆月桂說:「孩子三歲那年離的婚,我是想帶著孩子走的,可是我前夫不讓,雖然撫養權判給了我,可是我帶不走孩子,他說我要是敢把孩子帶走,就殺了我們。」
眾人說不出話來,自古以來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種事情他們真的見過太多了。特別在家庭糾紛這一塊,法律能起作用,能給你判決,但是沒辦法時時刻刻跟著你,碰上這種不講理,有時候真不知道怎麼辦。
穆月桂說:「我沒辦法,又見孩子奶奶對她也還不錯,只好把孩子給爸爸養著,我出去打工。」
「開始也還行,後來孩子爺爺奶奶不在了,盧永望又結婚了,就幾乎不管女兒了,雖然給她上學,但你以為他為什麼給女兒上學,上了學出來有個文憑,更好找婆家,他當時非要把女兒留下,就是指望養大了以後嫁人狠狠要一筆彩禮。」
現在孩子雖然沒了,但是學校賠償了二十萬,所以盧永望也不多悲傷,更不會過多糾纏。
他和再婚妻子的兒子現在雖然還小,但學習不好眼見著上不了幾年學了,也要開始攢錢準備娶媳婦了。
而且盧永望現在的妻子和他結婚的時候,還帶來一個孩子,也是個男孩,今年十八了,里里外外都是錢。對他來說,一個前妻的女兒除了可以換一筆錢,就一點都不重要了。
皺皺巴巴的紙放在桌上,從穆月桂的描述中,雖然大家沒見過這個女兒,卻已經可以看出她活的多麼孤獨,多麼心酸。
母親雖然給錢,但是遠在天邊,為了生存辛苦工作,雖然愛她,但是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溫情脈脈的溝通。
父親雖然在身邊,可是有後媽就有後爸,那個家她可能連一個保留的房間都沒有,偶爾回去一趟,面對的就是冷冰冰的家人,更別提有什麼溫暖了。
這樣的孩子,心靈要麼強大的堅不可摧,冷如堅冰。
要麼,脆弱的只要一點點外力,就能徹底摧毀。
盧芷琪沒有那麼堅強,她被摧毀了。
「領導,那個派出所的警察,說琪琪是自殺的,但是她無緣無故怎麼會自殺呢?就算她真的是自殺的,也是被逼的。」穆月桂說的不無道理:「逼她自殺的人,就是兇手。」
第236章 失蹤的男朋友
這案子目前聽起來不複雜,也不難。
盧芷琪是個住校的學生,大部分時間都在宿舍和教室,認識的人也非常有限。只要稍微一問,就能知道她受了什麼委屈。
之所以之前以自殺定,因為沒有這一封絕筆信,而且死者家屬,也就是盧芷琪的父親給出的供詞,是認定了自殺的。他也覺得女兒就是個矯情的性格,自殺並不奇怪。
邢念生給之前經手盧芷琪自殺一案的民警打了個電話,了解了一下前情提要,讓他們把之前的資料轉過來。
穆月桂見邢念生答應會查,總算是放下了心,昨夜在警局一夜沒睡,現在也扛不住了,答應回去等消息。
她在這裡早就沒有家,現在住在一個五十塊一晚上的小旅館裡,說打算去找點零工做,一定要等女兒的案子水落石出。
大家坐在會議室里,看之前的調查過程和結果。
確實沒有什麼問題。
喬大興翻看著道:「法醫當時對盧芷琪進行了屍檢,確定盧芷琪身上沒有傷痕,沒有被暴力性侵的痕跡,體內也沒有藥物殘留。也就是說,這個逼盧芷琪自殺的人或者事情,不是肢體上的接觸,會不會是校園暴力,比如冷暴力這種?比如同學笑話她父母離婚,是沒人要的孩子?」
父母離婚有什麼可笑話的,現在這種情況不要太多。
但是少年人有時候的天真很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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