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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可不太清楚。」老教師說:「不過有一點,我確實注意過有一點很奇怪。」
姜不寒忙道:「什麼?」
老教師說:「他們家是不信佛的,他也不信。大學畢業,我見過他,還是個挺沖的年輕人,但是他再一次回到小鎮上的時候,脾氣變了很多。沉穩,成熟,不再像以前那樣跳脫,而且他開始信佛。」
信佛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信佛的人很多,不是歪門邪道。只要是正常的信仰,都是被允許且尊重的。
老教師回憶道:「信佛本身不奇怪,我之所以覺得奇怪,是因為我覺得他信的偷偷摸摸。」
姜不寒道:「什麼叫信的偷偷摸摸。」
「就是他信,但他不承認。」老教師說:「他隨身帶著一個佛牌,有一次我無意中見他把佛牌拿出來,在手裡摸索,口中念念有詞。」
「我就順口問了一句,小童你現在信佛了,他連忙把佛牌收回去說沒有。」
這就很奇怪了,信佛又不是什麼丟人現眼的事兒,雖然咱們應該是無神論者,但是小學校里沒有那麼多苛刻規定,只要你不影響教學,不在學校里宣傳,誰管你信什麼呢。
姜不寒聽老教授這麼一說,也覺得奇怪。
「那他的家人知道他信佛嗎?」
老教師肯定的說:「不知道。」
「您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在童永豐失蹤的時候,我曾經提出,離鎮子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廟,我說童永豐會不會遇到了什麼難處,心情不好到廟裡散心去了?他的家人說不會,他從來不信這個,就算散心也不可能到廟裡去。」
老教師確實觀察仔細,有理有據。
姜不寒又找了童永豐的家人,再問了一次關於信佛的事情。
他們的說法和老教師一模一樣。
從沒有見過童永豐信佛,雖然他身上確實戴著一塊佛牌,但就是隨便戴戴。
很多人都會戴佛牌觀音之類,但是這和信佛沒有什麼關係。更多都是隨便戴戴。
信佛,卻又不敢 叫人知道,這是什麼毛病?
姜不寒和喬大興商量:「要不然,咱們去那個廟裡問問?」
雖然家裡人說,童永豐是絕對不可能去廟裡的,但如果他連信佛這件事情都瞞著,那若是去了,也一定是瞞著的。
路上,喬大興說:「小姜,你說,一個人在什麼情況下,才會突然信佛呢?」
「嗯……」姜不寒想了想:「應該是在心裡有什麼鬱結,過不去的情況下吧。」
或者,有什麼所求的情況下。
不同的廟裡,有不同的神仙,不同的神仙,管人間不同的事。
比如求財的,求姻緣的,求健康長壽的,等等,等等。
喬大興此時化身為一個哲學家,一語道破。
「其實所有所求,總結起來,不過兩個字罷了。」
姜不寒肅然起敬:「喬大師請指教。」
喬大興目視遠方,淡然道:「無論求什麼,也不過是求一個,心安,罷了。」
姜不寒大驚小怪看著喬大興。
「真的哦,大興哥你說的真有道理。你悟了啊,你和佛祖有緣啊,要不然的話,我送你去出家吧。」
「……」喬大興本來還得意洋洋一番,聽到最後一句就懵了:「那不是,我就出個差而已,就這麼出家啦?」
我也不是遠離紅塵俗世,能想的開的人啊。
可憐喬大興,來的時候好好的,差一點回不去了。
兩人一路鬥嘴,到了香火旺盛的圖南寺。
進了圖南寺,對僧人說明來意。
在這片土地上,不管你是道家也好,佛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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