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2页)

“善圆!”夏敬生突然大吼。

善圆还不知大难临头,生气地回头回他—句:“干么?”

“你在我这里也装了针孔摄影机是不是?”

“呃——”完完了!被他发现了。

善圆随著夏敬生日渐逼近的身子,节节败退。

“你明明答应过我,绝不用针孔摄影机偷看我的,你忘了吗?”河东狮生气了,而且,还冲著善圆大吼大叫。

善圆急急忙忙的摇头说:“没、没忘。”

“那你还这么做!”夏敬生气死了,他冲了上去。

善圆吓得拔腿就跑,呃——她是怕夏敬生打她吗?

不,她夏二哥可疼她的哩!从不打她、骂她;但他的惩罚很可怕,那就是她一把错,她那天就得全部听他的——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绝不能讨价还价。

而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怕就怕,他要她做的事全是一些羞人的事啊!

是什么事呢?

呃——那是属于闺房的事,所以……不可说,不可以说哟~~

后记关小静的防煞心得

自从台湾染煞之浚,一向神经质的关小静陷入无限的恐慌里。当政府还没推广全民要量体温时,关小静早就在家里推行,一天帮家人量两次——足以见得关小静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怕死,所以那天五月三十日夜里——

关小静一量自己的体温,喝,怎么三十七度九!

关小静吓都吓死了,但却不敢声张,深怕我那些薄情寡义的家人会出卖关小静,立刻通报街生单位把关小静隔离起来,但我家那个小弟实在大会看脸色了,见关小静脸色一变,马上说:“喝!你是不是体温过高?”

啊勒,这种事他就这么精明,真是的。“只高一点点啦。”因为关小篷有鼻子过敏的症状,所以平常量就已经三十七度三或三十七度四,所以那天虽三十七度九,关小静还算镇定,直到偶尔跟小红杏提给此事,小红杏身在疫情最严重的台北,所以马上紧张兮兮地警告关小静要小心,害得那天关小静也紧张兮兮的。

小红杏不断地问关小静:“那你有全身肌肉酸痛吗?”

“咦,有耶,我最近腰酸背痛,不过我一直都有腰酸的症状——写稿子后遗症,而且我这几夭一直坐在和室地板上看书,所以我的腰酸背痛应该是那样引起,而不是sars吧。”关小静自我解读。

“那你有拉肚子?”

“没有拉肚子,可是我的肚子怪怪的,一直有那种硬硬的痛。”

“什么叫作硬硬的痛?”小红杏是个健康宝宝,所以每次和她讲我的病史最无力了。

“硬硬的痛就是——肚子有一种硬硬的感觉。”后来关小静才知这原来那种硬硬的感觉就叫做“赈痛”,喝,原来关小静也是十分没知识、没水准的。“我想我是便秘吧,应该跟sars没有关系。”关小静不断的说服自己不是sars患者。

“可是你说你体温过高,三十七度九,那已经算发烧了耶。”

“那、那我要怎么办?我要去看医生吗?”

“不行,你不能去看医生,如果你去看,现在大家那么紧张,你一去,一定会马上被通报。”

“我想也是,那我该怎么办?”

“要不然你就大量喝热茶,或是蒙着被子让自己出汗,如果发汗了体温还降不下来,那你就危险了。”

小红杏那句“那你就危险”了,说得关小静胆战心惊,于是当下立刻准准备气包,立刻进去蒸汽箱蒸气。

为什么跑去蒸气呢?

因为听说sars怕热,所以关小静将黄气箱的温度调到八十度,我杀、我杀、我杀杀杀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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