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3/5页)
隐歌送的,她不会女红。”
我仰首看着她,不服气道:“你怎么知道呢,也许人家只是为了想为的人才会女红呢。”
他俯下身伸出食指在我脑门上戳了戳,“你这脑袋里面整天都想些什么。隐歌离开你师傅事不过四五岁,你觉得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能缝出一个福袋?”
“你怎么知道她四五岁就和师娘离开了?”
“她是我的护卫。”
他说得如此有道理我一时竟无言以对,又很不甘心承认师兄其实是在单相思,遂直起身拉着他的袖子道:“我们还是继续看吧。”
未央“……”
我和未央不过开了一会差聊了个天外面的画风就彻底变了个样,隐歌的长剑架在我师兄的脖子上,神情淡漠中透着恨意,师兄看着她,眼中却是好似有千回百转的深情。
难道真的被未央说对了吗?我师兄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在单相思……
“隐歌,你还在恨我?”半晌,师兄开口问她。
“没有。”隐歌刷地一声收回剑。“我与你千越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下次若再遇见,我希望你能装作不认识。”说罢她向院门外走去,一身黛色的衣袂被寒风吹得卷起,擦过师兄的手背,师兄兀然转身道:“你恨我没关系,但师傅的墓,你真的不要去看看吗?”
隐歌停下步子,稍微偏了偏头:“我爹的墓我自会打听,不劳千英雄。”
我耷拉着脑袋看着窗外的二人,问身旁的未央:“你知不知道隐歌为何要恨我师兄?”
未央走到我面前遮住我的视线,我刚抬首看向他他就伸手将面具系到我的脸上,“我只知道你再不给燕君送药那药就要凉了。”
我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拍了拍脑袋,“该死,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时只道是寻常(三)
我端着药跟在小明子身后去了桓溪的寝殿,此时暮色已爬上天边,寒月孤星沿路洒下一片薄凉。
桓溪卧在床榻上,我像往常一样将汤药端出来唤来身旁的宫婢打算让她服侍桓溪服下,未想半掩的帷帐内清楚地传来桓溪虚弱却强势的声音:“言医师……不能亲自来给孤喂药吗?”
我正想着该找个什么合适又能不让他起疑的理由拒绝他,小明子却从那宫婢手下拿走药放到我手中,小声对我道:“陛下下午咳了一下午,言医师还是亲自进去看看吧。”
我皱眉看着手中的药碗,无奈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内殿。
穿过在烛火下泛着牙色的双层素纱帷幔,我走近桓溪,他半躺在床榻上侧首望着我走来,眼窝深邃,脸色苍白。青丝只简单地在脑后束了个发髻,没了冕冠,他平日里显于眉宇的帝王之气减了不少,恍然若在公子府时那般,翩翩浊世佳公子样地不染纤尘。
我对他行了一礼将盛有汤药的案放在一旁,从中端出碧翠的玉碗呈给他,我尽可能地将自己的手藏于袖中以免他生疑。
桓溪接过药碗,我看着他皱眉将药喝下,俯身道:“陛下若是觉得苦的话草民带了些甜枣过来。”
其实每次来时我都带了甜枣,只是交给了小明子,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胆向桓溪提议过吃个红枣来缓缓苦意。
桓溪将汤药尽数饮尽,望着我道:“这药是苦的,却也是甜的。”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既苦又甜的药呢?难道是九觖的毒性已经开始让他失去味觉了?可是每种毒药总有自己独特的霸性,九觖虽是至毒毒经中却未曾记载过它还能破坏别人味觉这一说法。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伸手端在他面前欲让他把将玉碗放在我手中,他将碗放了一半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玉碗从我手中滑落摔在地上铺着锦毯上,虽没有摔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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