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5页)
不自觉地拱起,全身僵硬。人家在问话,她知道该要回答,可是她发不出声音,真的好可怕……
“我说小丫头——”哈勒玛才跨前一步,想跟她说别怕,想不到她先是发出一声尖叫,然后跑得比什么还快,途中还跌了一跤,顾不得膝盖的疼痛,马上爬起来,跑得见不着人影。
哈勒玛愣在那儿,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的长相真有这么吓人吗?
刚才若是多点笑容,会不会比较好?
哈勒玛忍不住反省着,他知道自己不笑的模样是挺凶的,连三岁小娃儿看了都会吓哭,不过长相是天生的,他不想要也不行,但见人家吓成这样,心里还是满受伤的。
“让三爷久等了!”一名中年男子快步上前,抱拳说道。
哈勒玛旋即咧高嘴角,兴致高昂地提高嗓门说道:“鄂容泰,咱们还没比出一个高下,今儿个再来过!”
唤作鄂容泰的中年男子,正是现任提督九门巡捕五营步军统领,见到哈勒玛也开始摩拳擦掌,朝身边的奴才说:“那是当然,去取我的刀来!”
待双方手上都有了兵器,立刻拔刀出鞘。
“来吧!”哈勒玛大喝一声,举刀攻向对方,动作勇猛剽悍,宛如猛虎出柙。
鄂容泰在心中大叫声好,也技痒地出招一较长短。
两人皆是使用单刀,一手持刀、一手配合,忽而缠头、忽而裹胸,忽而劈、砍、刺、撩、抹、拦、截、挑,打得痛快淋漓。
哈勒玛一声低喝,出其不意地将刀架在鄂容泰的脖子上,占了上风。“你输了!”
“这回是三爷略胜一筹。”鄂容泰喘着气,爽快地认输。
他咧了咧大嘴,要将刀入鞘之前又加了一句。“不过还打得不是很过瘾,不如再比一回。”
“三爷年轻力壮,我老了,可得休息一会儿。”鄂容泰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汗水,一旁的奴才奉上茶水,然后退下去。
哈勒玛随兴地往石阶上一坐,就将整碗茶水一饮而尽。“像这样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这茶水感觉格外好喝。”他平常没什么嗜好,就爱找人比试刀法,能有对手是件多开心的事。
“若是三爷想找人比划,另外三位贝勒爷的拳脚工夫必定是比我好,还怕找不到对手?”确定周遭没有旁人,鄂容泰这才道出这位“三爷”的真实身分。
“要是他们愿意就好了,伊尔猛罕自从当上领侍卫内在之后,整天都待在宫里,至于另外两个人就甭提了,他们从以前就宁可多动脑子,也不想流汗,真是白白浪费一身好武艺,想找他们比划,只怕得先费一番唇舌。”
哈勒玛忍不住要抱怨,然后咕噜咕噜地又喝了一大碗的茶水,才满足地叹口气。“就算找府里的侍卫,他们也不敢真的跟我打,害我都快闷死了。”
“这也难怪他们了,三爷不只是多罗贝勒,又是皇上跟前的人,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脑袋可就不保。”鄂容泰可以理解他们的顾虑,在皇上尚未亲政之前,他们四人的重要性超过一切。
听着,哈勒玛啧了一声。“所以这会儿在外人眼中,我只是『三爷』,一个做人参买卖的生意人,不是什么贝勒爷,你瞧这样有多快活,不用见了我就下跪,也不必我一瞪眼,所有人就猛磕头直喊开恩,活像我很喜欢砍人脑袋似的,看了真的挺烦的。”光是想到府里的奴仆每回见到自己回去,就跟老鼠见到猫差不多,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
鄂容泰先是莞尔一笑,接着面露谨慎之色,压低了声量说:“日月会这半年来在京城里的活动越来越频繁,可惜一直找不到他们落脚的地方,足见他们是有计划的。”
两人之所以来往密切,是因为两个月前的某天夜里,鄂容泰在回府的路上发现几个可疑的人,于是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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