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在国外,那个城市里只有亲戚朋友和一栋空空的房子,忽然有一种“天下之大何处容身”的想法,心里却是“近乡情更怯”的酸涩滋味。飞机呼啸着冲上云霄,高气压随即让我耳膜十分的不适,旁边,一个小男孩子挨着他的妈妈,紧张的小声说,“妈妈,我怕!”年轻的母亲笑笑,“乖儿子,不怕,我们就要回家了——回家有什么好怕的!”顿时,心明如镜——是呀,回家有什么好怕的呢?——家,原本不就是放“心”的地方吗?
老师
下机的时候想摸手机出来告诉宁清我到了,却找不到在哪儿了,昨夜的醉意已经消了大半,整个人却还是浑浑僵僵的,忽然想起可怜的手机昨晚被我暴怒的肢解了,至今还在包里乖乖的休长假呢。手忙脚乱的掏出来,装好,开机等待。信息一条一条的震的我的手臂发麻,什么肌萎缩,小脑震颤也估计不过如此——几乎全都是文然的,一条一条的翻下去,才后悔昨天自己的做法是多么的任性,文然断是怕我出什么事,却不知道是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也有隐隐的恼他的意思——叹了一口气,拨了他的电话,没等响一声,就被接起来,一个焦急紧张的声音带着愠愠的恼火,“小言,昨晚出什么事了?”但是现在我却出奇的平静,“对不起,昨天我们散伙饭,拿手机出来时候不小心按到了你的号码,然后手机没电了,真不好意思。”公式化的口吻,估计文然听了后脸色也会很糟糕,但是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急急的补充一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现在还有事,再见!”迅速的合上了手机,拉着旅行箱打了车就直奔回家。回家就傻眼了,不过才半年,家里就跟周口店的山洞差不多,已经是六月天了,空荡荡的大屋里面却是阴冷,好像封存了百年的老窖一样,脏的简直让我发指,叹气,丢下东西,立刻轰轰烈烈的大干了一场。焕然一新的地板,崭新的被套,锃亮的瓷砖,散发着洗衣粉清香的衣服被单——太有成就感了!尽管我现在累的像一只哈巴狗一样,极其没有形象的半挂在沙发床上,努力的用除了手的其它肢体在勾手机准备发信息给宁清——一会儿,听见一阵钥匙转门的声音,眼皮都不要抬,肯定是宁清,然后就看到高跟鞋以优美的抛物线甩出去,挂到了我家的那盆生命力相当小强的大吊兰上,继续面无表情,习以为常,然后某女就大大咧咧的雄壮的迈进厨房——郁闷,居然无视我的存在!难道我很渺小么?宁清的手艺实在是不怎么高明,说她不高明简直就是婉转加奉承的说法:白米饭,水加的太多了,早知道让她煮粥算了;紫菜汤,尝了一口,居然盐都没有放;还有一盘炒的辨不出外形的鸡蛋——就是我们今天晚餐。那厢某女一脸的羞涩,两颊微微的透着绯红,“小言,人家第一次下厨,好不好吃呀?”华丽的扑倒,随即挑起一块鸡蛋,哄着宁清,“乖乖张嘴!”毫不犹豫的丢了下去,然后就是某女的脸红了,更红,最后发紫。“啪!”洪亮的摔筷子声音,我的小心脏不争气的晃了好几下,然后就是御姐的姿态,宁清睥睨的望着一汤一饭一菜,一副天下尽在掌握的姿态,华丽的指着我,“小言,明天开始我要值班,所以我要你送盒饭给我,记住,要三菜一汤,分量要足!”然后转身去卧室,抓几下头发嘴里还嘀咕,“失败呀,我怎么能做出那么难吃的东西呢?拿去喂猪好了!”留下我一个人对着某女的“处女厨”石化中。晚上,宁清住在我家,记忆中两个人很久没有睡在一起了,我的床极大,以前的那张小床由于我俩总是双双的滚到地下的结局而光荣的退休了。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宁清时不时的就会跟我一起睡,我也经常到她家蹭床,印象最清楚的就是当年我们迷上了仙剑奇侠传,宁清是个超级迷宫白痴,经常半夜的时候打电话召唤我“小言,李逍遥出不去了,再继续砍人我就要抓狂了!”,然后立马背着书包,跑到C区的她家,顶着熊猫眼帮她走迷宫。在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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