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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吗？”
林暖咬牙切齿，双手已经紧紧地握成了一个坚硬的拳头，“这当然没有，只是我确定的是，你就是一直跟我过不去！”
“嗯哼？”江黎夜眉眼带笑，现在的林暖，让他有种回到四年前的感觉，完全不顾林暖的怒气，江黎夜淡淡问道：“说说看，我怎么跟你过不去？”
“早晨，是不是遇见你了？在公司，是不是遇见你了？还有那个餐厅，你是不是又出现在了？然后……就是现在！江黎夜，你是不是有跟踪癖啊！”
“嗯，”江黎夜赞同的点头，“这么说来，倒还真是，只不过，早晨，我是为了救某人，公司里，我是为了去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