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5页)

是这么回事,分明透着股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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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定胥身上愈热,半敛目,定定看他。

张紊见了,又是一弯嘴角,攀着椅背坐到他身上,跟着就去解他的衣结,急色似的。慌忙把手探了进去,往他胸上乱摸。

却教庾定胥一把拽住了手腕。

张紊看他喉头梗动,分明是起了欲念,不由得飘飘然,百会穴上一热,便贴紧他,挺着腰身去磨蹭他胯 下,软声调戏道,“明明是你上我,怎么摸都摸不得?”

庾定胥急促吸了两口气,“不许胡来。”

相处深了就晓得,庾定胥其人不过是严肃,张紊眼下既不怕他、也不听他的,还觉着有趣,另一只手干脆伸进了他裤下,寻着那烫热源头握住了,“不许在这里胡来?”

被他拽住的那手当即重获了自由。

最先做的,自然是去解他的公服。

其次是自己的。

一面动作,一面搂着他呷吻,赖皮曰:“我就要在这里,你奈我何。”他滑溜的一条肉舌勾着庾定胥的,愈吻愈深、愈吻愈重。

庾定胥不耐他挑逗,一使力,将他从身上扯下来,捒掌一推,翻身压在了罗汉椅上,两两相视间,张紊两腿一张就缠在他腰上。

“够了!”

庾定胥虎着脸,“光天化日,公房重地,成何体统!”

张紊再不怕他,兴致也被他败坏了,满腔热切都熄了去,怏怏靠着,悻悻一瞪他,“罢了。”

他撩起衣衫,跃然而起,冲出了房间,一时索然无味,心里又闷又委屈,恨道:连安慰也一句没有,庾定胥哪里是木头,分明是块茅坑里的臭石头!也不晓得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说他喜欢自己。喜欢不是该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着?不解风情到这样,反像是自己会错了意。

会错意?

他身上顿时一冷。

茫茫然望一望身后,门还是他摔上时的样子,庾定胥丝毫未有追出来的意思,由不得心灰意冷,草草一整衣衫,便踏出了衙门。

你猜他要去哪?不错,正是要去福临客栈,寻那道士好助他回家。

再说庾定胥,张紊走后他也欲 念尽失,头一回悔自己说重了话,可他哪时拉下脸哄人过,只得僵站着任由张紊摔门出去,还烦恼道:约莫是天干物燥,才使人这样轻易勃兴,是不是该去厨房端些败火菜来。

他却不知道,有情人,天生便是要脸红心跳、相互需索的。

张紊去了福临客栈,那道士不在房里,他骑虎难下,也不愿回去。

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坐在大堂窗边,只要了一杯清茶,小二倒是挺和气,“小相公,茶水要是吃完了,叫我再添就是了。”

不由得感激一笑。

窗外是两个摆摊儿的大婶,卖些手工织物,在那有一句没一句的咬耳朵嚼闲话。

张紊闲得无聊,支起耳朵听了几句。

这一听之下,不禁大骇!

其一说:“就知道林知府家的俏寡妇守不住。”

其二道:“不过那小娘子也守了好久了,倒可惜。”

“嘁,这就是你不知道了罢,有一便有二,这回传了风声,不是只这一回,不定前头还有几回呢!”

“你意思是说,衙门里那人不是才来的,是早就进去过了的……”

余下声音小了去了,张紊听不清,可心里已经打起突来,林家就那林嵋儿一个寡妇,这说的不是林嵋儿是谁?衙门才来的人,不是自己会是谁?

他只觉找道士去除鳖精的信念又硬几分,忖度道:若真是我害了林嵋儿,大不了我回了杭州就来提亲。

可回了杭州,庾定胥怎么办?

他一个人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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