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页)
旨,谁敢问他,郑屠见鲁达又拿相公来压他,虽说满肚子的委屈和疑惑也只有忍气吞声,按他说的做完了,总共花了一早晨的时光,自以为完成了使命,可他完了,鲁达可没完,又给他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难题,要他再切十斤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半点肉在上面,至此郑屠全然明了,这是存心要捉弄他,戏耍他,为难他,况且此时那个被鲁达打伤的店小二已来到现场多时,准备通风报信,只是惮于鲁达在此而不敢过来,他头上包着手帕,鼻青脸肿的,结合鲁达此时的做为,郑屠不难明白鲁达是故意找茬,无事生非,尽管郑屠明白鲁达是存心要挑衅他,但也还是面带笑容的道:“却不是特来消遣我!”要说郑屠也真是个笑面虎,也真是能忍,到了这个份上还能做到笑脸对人,也真有一点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气量,只可惜他恶贯满盈,撞在鲁智深的手上,活到头了,这鲁智深软硬不吃,如若换做他人或许会饶过他,但鲁智深今天来就没有打算要轻易放过他,他前面所做的一切就是拉的火药线,目的就是为了要点燃一个火药桶,他不断地挑衅就是要激怒他,迫其就犯,想让这个郑屠亲手点燃这个导火线,让其*,他步步为营,层层紧逼,无非是为了看看他的嚣张气焰有多高,那知道这个被人喻为镇关西的强人却是一个纸老虎,在自己一辱再辱的情况下还没有丝毫骨气,这让他很是瞧不起,所以他存心象猫戏老鼠那样地戏弄他,看他到底能忍多久,在他一再的撩拨下,郑屠仍旧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锋利的爪牙依然隐藏得很深,这让鲁智深再没有耐心陪他玩了,拿着那两包臊子,睁眼看着郑屠说:“洒家就是要消遣你!”说完把那包臊子劈面打去,象下了一场雨,郑屠终于按捺不住了,心头的那一把无名火腾地冒了出来,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至此,终于矛盾激化,没有缓和的余地,双方剑拔弩张,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周围的人都可以闻到。
郑屠由一再的退缩和忍让突然一下子变得气势凌人,露出了他凶残的本性,大有鱼死网破一决生死之愤慨,面对郑屠的恼羞成怒,面对郑屠的狰狞面目,面对他逼人的气势,面对他手中扬起的寒光闪闪的剔骨尖刀,鲁智深镇定自如,毫不慌乱,毫无惧色,早拨步在当街上,一场生死对决不可避免,那么鲁智深为何要拨步在当街呢?他久经战阵,临阵对敌经验丰富,郑屠手中有锋利的武器,而自己手无寸铁,如果只在他铺面上拼杀,地域狭小,活动不便,容易被其所制,到当街去格斗情形就不一样了,便于施展手脚和闪转腾挪,另一个原因就是要达到惩恶扬善的目的,达到震慑犯罪的效果,如同现在的法院公审公判一样。鲁智深艺高胆大,非常自信,根本就没有把郑屠放在眼里,要不然他来时就不会连一件防身器械都不带,但是他也没有大意,他选择在当街决斗就是一种谨慎而明智之举,说明他懂得战术中重视敌人,战略上邈视敌人的深刻道理,临阵对敌,斗的不只是勇还有智,智深智勇双全,有这样的心机和武艺,制服象郑屠之类的浪得虚名之辈轻而易举,面对郑屠气势汹汹地扑来,面对那寒光闪闪的剌刀,鲁智深眼睛都不眨一下,那郑屠本处于有利势头,或许惧于鲁达的名头,拿着剔骨尖刀只是虚张声势,愚蠢地用左手去揪鲁达,这就给了敌人反击的机会,从而放弃有利条件,受制于人,这不,鲁智深就势按住他左手,赶将去,望他小腹只一脚,腾地把他踢倒在当街,战斗才刚开始,就败得狼狈不堪,一败涂地,想那郑屠徒有虚名,没有一点本事,平日只是欺凌弱小,遇到真刀实枪的战斗,不堪一击,原以为还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没想到战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以这种可笑的方式,鲁智深一招得手,欺步向前,不仅将其踢翻在地,而且踏上一只脚,让其不得翻身,扬起醋钵似的拳头,看着郑屠用轻蔑嘲讽的口吻说:“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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