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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等說話告一段落的織田,這時插上話了。
&ldo;我有某些在意之處,但好像都不被重視。案發當天早上,不是出現過一位行蹤詭異的男子嗎?為何都沒聽到有人提起過呢?&rdo;
案情說明中未提及這個人,的確讓人很納悶。
&ldo;該男子和手槍一樣,都消失無蹤了。這也是令人費解之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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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若要說&l;令人費解&r;,那是說不通的,&rdo;織田嚴肅了起來,&ldo;應該會以某種形式與本案發生關連。警方沒針對後續的行蹤去追查嗎?&rdo;
&ldo;調查過了,但最後是不知所蹤。密室之謎至今仍是一團謎,但若假設玉塚真通為他殺的話,有些人的意見就認為,那個男子該不會就是兇手吧?&rdo;
&ldo;這讓人有些難理解。神倉是個深山裡的狹長型村落,逃亡路線應該很有限,警方展開過搜山行動嗎?&rdo;
&ldo;不,並沒這麼做,因為並無證據顯示那個男子就是殺人嫌犯。以相反的角度來說,男子沒有值得可疑的證據,為何要徒費力氣刻意往山上逃?這問題本身就值得探討。若事前做足了準備而逃往山上的話,應該也有辦法逃出神倉。但話說回來,若他真的這麼做,山下鄰近的村子應該也會有目擊者,但事實上並未有這樣的情資。這不是很奇怪嗎?&rdo;
&ldo;是啊!呃……那傢伙的身分到現在還沒查出來嗎?&rdo;
織田的自言自語被椿先生否定了。
&ldo;不不,已經掌握那傢伙的來歷了。在詳細清查玉塚真通周邊相關事物時,警方已逐漸得知他大概惹了什麼麻煩。雖然關係人的證詞有一些出入,部分的細節尚待釐清,但八九不離十。玉塚加入黑道組織,活動範圍在新宿一帶,多半是向餐飲店收取保護費,他和某家店裡一位陪酒女郎交往密切,但這女子卻有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這小白臉是個大學生。玉塚知道小白臉常對女子施暴,因而心生同情,但要想逃離魔掌是不可能的事。有一次,與小白臉發生大爭執,結果把對方揍得半死不活的。或許有人會以正當防衛做為擋箭牌,但這次的情況行不適。因為這次挨揍的傢伙,是某個有權有勢、不可侵犯、有頭有臉的大富人家的寶貝兒子,禍可闖得不小,如果繼續待下去,恐怕連小命都不保了,因此只好想辦法逃走。然而,想要逃卻無藏身之處,父母也都已亡故‐‐若逃回位處深山空無一人的老家應該就沒問題,因此他就返回了神倉。但萬萬沒想到,追兵隨即追了上來,而這個追兵便是被玉塚打得半死的小白臉的父親派出來的,這男子名叫工藤悅史。&rdo;
&ldo;原來還有這段故事啊!不過,工藤悅史在神倉的突然消失,恐怕是因為其他不可告人之事吧?所以,應該和玉塚的死有關。&rdo;
&ldo;這不過是推測。如果工藤犯了案,就算翻山愈嶺遠逃他方,結果卻完全沒有目擊者看到他,這也太不尋常了。是否有可能逃到海外?這也未越出推測的範圍。&rdo;
在整起案件中,工藤悅史到底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到目前為止仍不得而知。此刻,昭彥心急地喊了椿先生一聲。
&ldo;關於他如何逃出村子,倒是流傳著一種說法,警方是不是也為此苦思良久?是這樣的,那天正好……&rdo;
似乎不便親自說出來,只見椿先生歪斜著嘴。
&ldo;我當然記得。不過,這條線索的說服力似乎太薄弱‐‐並不是有口難言。案發當天,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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