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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长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他们的经济和同属于亚洲的日本、韩国,甚至是我国的台湾地区有着本质性的区别,那就是既没有产业上的优势,又没有国内内需的拉动,一切的增长都是靠借贷靠透支未来的办法来达成。当索罗斯看到这种建筑在沙滩上的摩天大厦之后,作为金融界的赌徒兼没有道德观念的强盗,他很自然的利用自己的优势动一场海啸来摧毁这些看似很美其实根本没有根基的房子。也许现在人们只关注那些正在苦苦支撑的地方,却没有注意同样为亚洲经济增长奇迹的台湾此次却能置身事外。因为他们刚刚通过产业转型淘汰了大量竞争力不强的中小型企业,尤其是很多台湾企业和大陆挂钩之后,他们的增长与利润保障区别于东南亚的那些国家,而自己的金融体系又没有建立起类似于香港与日本那样的规模,所以国际炒家们只能看着这块肥肉就是无处下嘴。
“所以我说,这场危机的本质其实是自身制度上的问题,这与原先的港英政府无视经济的安全,或者说故意将香港引入歧途有很大的关系,表面上香港迅暴富,其实这种财富毫无保障,即使没有这场金融危机,早晚也会因为自身无度的膨胀而出现麻烦,那些将埋怨现任政府的人显然只是牢骚而已,熟知经济规律的港人自然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而对于香港来说,他和泰国最大的不同就是自己现在拥有了一个庞大的祖国作为依靠,这个祖国不会如同英国人那样对危险置之不理,而且这个祖国也不是一群经济强盗所能对抗的目标,他索罗斯虽然曾经战胜过英国央行,但制度的不同和经济体制的差异导致他根本不能撼动中国的市场,有了这个保障,香港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呢?”
我的这番话充分的阐述了经济危机的本质,又明确的表明大陆不会置身事外,同时还挑衅的向索罗斯为代表的强盗们出了挑战,现场的记者们显然没有预料到我竟然公开的贬斥英国政府在经济问题上的邪恶用心,如果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见诸报端,显然这就不仅是对金融市场的评价了,还包含着向“帝国主义殖民者开炮”的险恶用心。如果说我作为一个拥有强烈爱国主义的中国人,谴责那些曾经欺压过中国的西方国家还算是正常表现,那么迄今为止还在争论不休的学术界却惊奇的现,我这个一直没有在金融领域表现出过高天赋的人,竟然如此透彻的通过政治、历史、制度以及民众盲从性等多方面详细的解剖了危机产生的原因!他们一直都认为我对金融的理解和那些大陆的暴户没有多少区别,仅限于买卖股票这种简单的经济活动,即便我能雇佣很多金融学方面的专家,但是也没有表现出要涉足这个领域的意思,他们其实并不想相信我会放过这种一本万利的买卖,但是他们同时也“理性”的认为以我目前的产业规模,仅仅是管理好现有的行业就已经会消耗掉我所有的心智,仅从我推出文化作品的度大幅下降就能可以看作是最直接的证据,所以当他们知道我持有海量西方优良资产的股票时,并没有认为这会成为一种威胁,他们相信我只是在持股分红这么简单而已。尤其是这些企业的很多增长都是在大陆完成的,所以他们就更加放心我这个怪物不会挑战他们最后的优势。
不管记录这番分析的记者们带着怎样的眼镜看待问题,由于这场金融危机受到了全球的高度关注,由于互联网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