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香气时浓郁时清淡,引人驻足,所停留之人陶醉其中。不同普通青楼,装饰精巧,奇趣相映,烟雾缭绕,大厅显得朦胧小巧,屏风虚掩,别有诱人的风韵。
中央红锦繁花围簇的高台,舞者轻掩面,风情万种得招引台下垂涎三尺的来客,雾里看花,撩人心弦,薄纱罩体,酮体尽显,看得台下人痴迷了。
怪不得自古至今少不了醉生梦死的人,平日的明争暗斗提心吊胆,或闲淡或如坐针毡的苟活,只要来此,便同是一类人,不管平日里如何,在这里找到一方桌一间房,想做的很简单,人人如此,便不必担心。久绷的神经瞬间得到释放,说不出的快活,即便只在嘈杂的人群中坐着吃酒亦是无忧的。声乐美人,身心愉悦。倒是许多人喜欢流连于此,可以理解了。不过,没有自制力而只贪欲醉生梦死之人,一生便也葬送于此了。
月牙白锦衣长袍,一身富家子弟打扮的俊逸男子,与青衣曼妙清冷女子相视而坐,无人觉得不妥,只要有银子,女子进入烟花场所亦是家常便饭,不会令人觉得有何异样。
“你也对这些感兴趣?”卞儿抬眼睨他。
见他看自己一眼,拿起酒杯慢慢饮下,也不作答。
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冒出一句“如此血涌喷张的场面,人之常情嘛。”
诶?血涌喷张?
转头看向台中,那女子本就穿着清透,此刻把朦胧之处竟脱了下来,只遮羞之处还留有余地。。。,引得台下捂着鼻子尖叫大吼。。。
她看呆了,这。。。也太大胆了。她只知此处是男人的消遣之所,却不知大堂公众之下也可以这般大胆?
她转过头来瞪他,饮下一杯,“你怎么如此淡定?”再看向他,“好像,按常理来说,你不是应当。。。”
“应当怎么样?”嘴角凑着杯子,斜睨着她,一副天真样。
“哦,也没什么。”她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你不是也如此淡定么?”
“我?这跟我有何关系?”
“如此香艳的场面,你毕竟是小姑娘家,怎么脸也不会红?”
“为什么要脸红?害臊么?可又不是我在脱,我干什么要脸红。。。”她奇怪他所说的话,想来,似乎她从没脸红过,不知脸红为何物,感觉如何?
“真是。。。异于常人。”他鄙夷的看他一眼。
她晃晃拳头在桌上,表示不满。
突的喊声四起,“绵绵,绵绵。”
转头看去,高台中,火红妖娆女子站立,莲步款款走在不断太阔的台中,盈盈下拜,同样的红纱遮面,如此薄纱,其实掩不掩都一样可以见其貌若天仙,可下面人却对这种朦胧的美感很是受用,更激起他们内心的雀跃。
细眉如柳,小巧的鼻头下,娇艳的红唇抿着,极是诱惑。
“她是这的头牌。”风胥出声向她解释。
“哦,怪不得如此吸引人。”她应声。
台中歌声响起,嗓音亦是极柔美,清扬婉转,魅惑人心,竟,望向一处。。。
青衣锦服,面如冠玉,温雅俊逸,即使在此种场合,他依旧不俗。同样看着台上女子,温柔的笑着。那绵儿眼中分明是多了一种爱慕,渴望,掩不住的兴奋。
连她都看得到,那人也应看得到吧。如此泪眼朦胧,引人深陷的眼眸,如此妖娆的美丽女子,也为他所折服。他是真的很抢手呢。可是。。。
“走了。”风胥喊她,没有反应。“卞儿,走。”
她回神,看他一眼,站起跟在他身后。
沿着回廊一路走着,停至一处房门外,许是这些人不会想到,如此场合还会被人轻易找上门,引来杀身之祸。
也是平时自在惯了,门口至两人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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