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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你要不想伺候哀家就直說,餵個水都能餵得滿哪都是?&rdo;要不就說:&ldo;你要嗆死哀家啊,舀了那麼一勺哀家能喝得過來嗎?&rdo;
瀾惠對這些話完全免疫,一開始還能心裏面生生氣,現在連氣都不生了。德妃大的什麼主意她清楚得很,不就是想辦法把她逼走嗎?太后病重皇后不在身邊侍疾,說出去肯定都是瀾惠的不對,誰又能相信這個病重的太后生生把皇后擠兌走呢?
瀾惠不能叫德妃如願,所以任憑德妃怎麼擠兌就是無動於衷,反正德妃的身體一日好過一日,早晚有一天就不需要她來侍疾了。
而且別人不知道,四阿哥清楚得很,德妃這會越擠兌她,四阿哥對她越歉疚。瀾惠有的時候還暗暗的想著:太后您就可勁的說吧,反正我是左耳聽右耳冒的,至於你兒子有沒有記得這些話可就說不定了。
瀾惠本想著忍過一段時間後等德妃病情穩定了就能回圓明園了,她都能想像得到回圓明園後四阿哥會對她多麼憐惜,會用多少溫柔來補償她這段時間受的無言的委屈。可是老天總不會永遠如一個人的意的,有的時候人的生命脆弱得很,壓在她頭頂的大山就在那一天說沒就沒了。
第五百三十章德妃的死亡倒計時
那天德妃喝過湯藥之後睡著了,沒一會白齊的福晉遞牌子覲見。自從德妃生病後她總是過來,他們一家以往仰仗德妃的地方很多,就連白齊這個一等功散佚大臣也四阿哥看在德妃的面子上封的。而且德妃對這個弟媳也信任得很,有很多私事都是通過這個弟媳的口轉述給白齊去辦的。
因此自從德妃生病後,白齊的福晉是來得最頻繁的,每次她過來德妃都會高興一會,不是跟她聊聊自己的弟弟白齊,就是說說白齊的那些兒女。每到這個時候瀾惠都會趁機出去用個午膳什麼的,留給兩人說話的空間。
不過今天卻是個例外‐‐白齊的福晉來了之後給瀾惠請了安,兩人守在德妃的床邊等著中午喝藥的時辰好把德妃叫醒。四阿哥這段日子已經把給德妃侍疾的時間挪到了晚上,他也心疼瀾惠總是在晚上被德妃刁難,乾脆讓瀾惠守著昏睡中得德妃算了,白天德妃喝了帶安神作用的藥之後基本上都是沉入在睡眠中,也沒什麼機會刁難瀾惠。
&ldo;到了吃藥的時辰了。&rdo;瀾惠看著自鳴鐘說道。然後吩咐珊瑚道:&ldo;去把湯藥端來吧!&rdo;
等珊瑚把藥端來後,瀾惠才開始試圖叫醒德妃。她湊在耳邊輕輕的叫著:&ldo;皇額娘,該起來喝藥了。&rdo;叫了幾聲之後,德妃才睜開了眼睛,看到還是瀾惠把她叫醒的,立刻眼睛一瞪不悅的說道:&ldo;嚎什麼嚎?要震死哀家嗎?&rdo;
瀾惠很是詫異的看了德妃一眼,心想著怎麼今兒個是改變策略了?要當著外人的面給我這個皇后難堪?
不得不說瀾惠猜對了,德妃這些日子也憋屈得不行,不管她怎麼數落瀾惠,瀾惠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一點氣性都沒有,好像她所有的手段都打在一團棉花上似的,跟沒有什麼效果。
最可氣的是自家大兒子還親自接替了瀾惠晚上守夜的話,弄得她連數落的機會都沒有了。
德妃心裏面對瀾惠的火可是積存已久了,以往瀾惠躲在圓明園,德妃就是想罵兩句損兩句都找不著人,這會人就在身邊,她卻沒機會出氣,反而被瀾惠的無動於衷弄得自己一肚子氣。
德妃琢磨著自家弟媳也不算外人,最起碼對自己來說不是外人,不過對瀾惠可就不一定了,要是在弟媳面前損了瀾惠的面子,她是否會真的惱羞成怒呢?到時候鬧起來有自家弟媳給自己作證,錯處總是在瀾惠身上的。
因此德妃剛一清醒就來了這麼一句,瀾惠感覺十分沒面子,還真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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