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 (第2/5页)

开,年迈苍老的妇人立马上前:“护士,我女儿怎么样?”

老妇人穿着洗得发黄的棉衣,脸颊有冻伤的红肿,耳鬓的头发斑白。

护士拿下口罩,很年轻:“产妇大出血。”

老妇人一听,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脚。

护士不再耽误:“谁是孩子的父亲?”

男人从座位上站起来,西装革履,满脸憔悴:“我是。”

“情况很不好,要做好心理准备,万一,”护士没有继续往下说,征询,“大人和小孩,优先哪一个?”

男人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没有立即作声,他身后,穿着貂皮大衣的贵妇迫不及待地替他回答了:“孩子!保孩子!”

“不行,医生,救我女儿!救救我女儿!”老妇人眼泪直掉,近乎崩溃。

婆婆和亲妈,总归是有区别。

护士不敢耽搁,直接看向男人,等他回答。

他张张嘴,一字一顿:“孩、子。”

话落后,医院走廊里,只剩老妇人撕心裂肺地哭声与怒骂声。

“王明,你这个畜生!”

“我女儿要是有事,我就是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你这个老婆子够了没?也不看看你女儿那个穷酸样……”

这个产妇,肖逸听说过,说是王氏建筑的少夫人,五年前轰轰烈烈地嫁进了豪门,五年后,凄凄惨惨地收场。

肖逸有感而发,边走边随口问道:“时医生,要是你——”

他一抬头,看见了时瑾的神情,话头止住,浑身一个激灵,被一个眼神冻得遍体生寒,保大保小四个字生生卡在喉咙里。

时瑾神色漠然,声音冷而冽:“没有这种可能。”

哦,时医生是丁克。

肖逸想起来,以前听住院部的护士八卦说,第一个死在时医生手术刀下的病人,就是个产妇。

九点,品牌晚会结束,姜九笙出来,便看见了泊在路边的沃尔沃,她走快了些。

车门开,时瑾走下来。

姜九笙上前:“你怎么来了?”

时瑾看了看她裸露的肩,皱着眉把外套给她披上:“医院刚好结束了,来接你。”目光掠过,看向莫冰,“莫小姐,慢走。”

“……”

赶人赶得真快。

莫小姐突然问:“时医生会游泳吗?”

“会。”

她又问:“哪种姿势都会?”

时瑾颔首。

“那你教笙笙吧,我就不给她请教练了。”莫冰看着姜九笙,提醒她,“笙笙,你的新剧里有一段游泳的戏,趁开拍前,你抽个时间学一下。”

说完,她功成身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上了车,时瑾俯身给姜九笙系安全带。

“你不会游泳?”他随口问。

“会。”姜九笙解释,“学了一次,不过,我只会狗刨。”她和谢荡、宇文一起学的,不知道是不是教练的问题,她和谢荡都只学会了狗刨。

时瑾扣安全带的动作顿住了:“……”

见他很惊讶,姜九笙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一下:“宇文的妹妹在国家游泳队,前几天刚拿了世锦赛的游泳冠军,不过宇文照样没学会憋气,可我学会了狗刨。”

她只想说明一件事,她短时间学会了狗刨,也是很值得鼓励的。

时瑾低低地笑出了声:“不用灰心,我会教你所有姿势。”

“……”

这话,听起来,很窘。

到家已经很晚了,姜九笙昏昏欲睡,鞋子蹬掉了,躺在沙发上眯着眼不愿意动,礼服的裙摆铺了一地黑纱。

时瑾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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