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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建剧团,并任命她为醒狮剧团高级顾问。

军参谋处有一青年张盘石,能拉善唱,写得一笔好宇,张玉娟找他当了团长。林县商会会长的女儿赵敏18岁,面目俊秀,身段匀称,唱腔圆润,步伐轻盈。她是天津师专的学生,因战争*,失学在家。自从认识了三姨太张玉娟之后,有事无事常来走动,张玉娟也把她找来做台柱子。半月功夫剧团组建成功,两个月以后排演了《送夫参军》、《放下你的鞭子》、《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抗战三唱》等节目。宣传队到各师、旅驻地演出,慰问当地居民,倍受军民欢迎,很快成为晋豫冀边区十分活跃的一支宣传队。

张盘石,河南洛宁人,28岁,*党员,原是延安派到新五军中作*工作的,对八路军宣传队的一套做法十分熟悉,也乐意搞此项工作。所以时间不长,把宣传队搞得红红火火,深得军长的器重。

剧团的团部就设在军部的后院,政治处严家浩的住处也在这里。赵敏是个水性扬花攀龙附凤的女性,见张玉娟嫁给军长身价百倍,也想在新五军的高级干部中务色一个可以使自己荣华体面的丈夫。新五军中的师长,旅长、处长都是自带家属,只有严家浩孤身一人。虽然赵敏也听说严处长在南京有家有室,但能干的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有的事,于是一门心思扑在严家浩身上。严处长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在南京时除了在爱妻身上云云雨雨之外,花街柳巷也是他常去之处。来到新五军以后一是重任在肩,监视孙殿英的事一刻也不敢放松;二是*之时,人地两生,还没有摸熟干这种事的门路;三是慑于孙殿英的威严,怕一不小心,铸成大错,招来杀身之祸。赵敏送上门来,严家浩当然是求之不得的。青年男女,烈火干柴,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

一日初夜,月光似水,星星满天,深秋的风带着几分凉意,风动处树上洒下片片黄叶。严家浩正在灯下翻阅着部下送来的情报,屋门被轻轻地敲了几下。严家浩收好情报说声:“请进!”门开了马上又被关严,赵敏亭亭玉立地站在严家浩的面前。她身着一身粉红色的软缎旗袍,脚登一双白力士鞋,头上的短发上扎着一根白色缎带,面色微红,双目含情,两唇一动说:“我本想去看三姨太,可惜她不在屋,来处长这里暂坐一时,打扰了,不好意思。”

严家浩是寻花问柳的老手,当然有一套看家本领,上门的生意自然不会让她从手中溜掉。他一边让座,一边沏上一杯香茶说:“赵女士出身名门望族,在天津是校花,在林县是县花,能和花朵般的女士交谈,真是三生有幸,何有打扰之说!赵女士进门,蓬壁生辉,你又是三姨太的贵客,能到我这里来,我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啦。”

严家浩的“秃子跟着月亮走”一句话比较粗俗,引起赵敏的反感。她没说话,看了严家浩一眼。而严家浩并不在意,只是一直在目不斜视地看着赵敏。当两人的目光相遇时,严处长的浑身痒丝丝的,春心大动。但是凭感觉他知道还不是时候,严家浩站起来,从手提箱里取出一瓶法国香水送到赵敏面前说:“别人送我一瓶香水,让我捎给夫人的,短时间我又回不去,借花献佛送给赵女士,请不要见外。”

赵敏是个喜欢卖弄风情的人,衣饰打扮极为讲究,在天津上学时曾用过这种名牌香水。如今局势混乱,况林县地处山区,交通不便,想买到这种东西十分不易,今天送到手里,使她如获至宝。再者,她也想和严处长拉拉关系,这不仅是一瓶香水,也是她踏上严处长这条船的一个信号。她打开瓶盖,先在自己的前襟上喷洒着,然后把瓶子递给严处长示意在她后襟上喷洒。严处长心领神会,轻轻喷洒几下,满室香气四溢。严处长说声“好香!”趁机把赵敏搂在怀里。那个赵敏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