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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妻子,就会没事了。她只要乖乖的躺好,让他行使丈夫的权利就好了。
不过,金明月似乎也察觉了她的企图,黑眸眯了眯的注视着身下柔顺的女子。
「你打算就这样子躺着,像一条死鱼?」
「我……」
他突然翻个身躺着,冷冰冰的说:「你如果想从我身上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那你就自己来。」
「自己……」
「怎么?」他挑眉看她。
她……他要她自己来……来什么?
金明月故意用着鄙夷、看不起的目光投向她,「怎么?你不懂?」
她压抑住摇头的冲动,因为她的确也是不仅。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她的心乱纷纷,也笑得她快要哭出来。
他是在嘲笑她吗?他是在嘲笑她不懂怎么当个女人?还是嘲笑她是个不解风情、不懂得伺候男人的妻子?
她低垂下眼,泪光在眼角微微闪烁着,看起来是那样脆弱,令人心疼。
他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个女人产生心疼,因为她是和老头合谋起来设计他的,也算是他的敌人,他不该心软!
不过,尽管气爹爹,他还是忍不住对这个被迫娶进门的少女有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感觉。
她和文悦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文悦是那样的风情万种,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侍海莲却不一样,在他无理取闹的大吼大叫后,她仍能像个冷静、稳重的皇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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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爹爹的决定多少有些明白了,不过并不代表他就会开开心心接受这个硬塞给他的新娘子。
「我跟你说……」金明月才想开口,却意外发现他的娘子已经睡着了。
这……太夸张了吧?他静静注视着她天真无邪的睡容。睡着了也好,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他的怒火。
金明月无奈的叹丁一口气,他呆呆的躺在新床上,瞪着天花板,明明刚刚喝了好多酒,想要麻痹自己,哪知却是越来越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他发觉身边的人儿发出了像猫咪般的呜咽声,然后往他靠近,像是找寻着他的温暖体温。
还来不及意会自己的行为时,他的大手已经将她搂住,这个动作仿佛是很习惯、很熟练似的。
不过,也没有很多时间让他多想,因为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看来是酒精的效用发作了。
就这样,两个陌生男女紧紧相拥,度过洞房花烛夜……
第二章
隔天一大早,当海莲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时,发现房内只有她一人。
她连忙看看自己,虽然衣衫不整,却一点也没有人家所说的疼痛感觉。
她迅速的起身下床,查看昨夜在床上铺着的白巾,上头也没有任何血渍。
没有……这代表什么?她可以确信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曾经乱来过而没有落红……那么……难道是他根本没有占有她?
这怎么可以?等一下她就要去拜见公公及爹了,她要如何拿着这纯白的白巾去面对他们》,怎样说都是不对的……
海莲无力的滑坐在床边,趴在床上,有种想海扁金明月一顿的念头。
她知道他不会让她好过,只不过他居然会这样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令她十分难受。
洞房花烛夜过后,新郎不见了,新娘子没有落红,自然会有人联想到是不是因为新娘子婚前没有安分守己,而新郎发现后才愤而将她丢在新房内……
如果真是如此想,只怕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海莲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瞪着那一片雪白,然后从梳台的珠宝盒中拿出
咬着牙,她用珠钗在自己的手指上刺了下去,接着一朵朵鲜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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