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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我做的事情,連累到任何人了嗎?&rdo;

趙侍搖搖頭,說道:&ldo;在事情沒有鬧大之前,罷手吧。瑞王手握重兵,你敢殺他女兒,他勢必要殺你全家。屆時,你拿什麼來抵擋?&rdo;

唐穌沒有說話。

&ldo;我知道了,我不會連累你和唐藍。&rdo;唐穌垂下肩膀,失去了和他說話的興致。抬腳向外走去。

走到一株玉蘭樹下,她抬頭看著玉蘭花苞,才意識到,春天到了。

&ldo;大小姐。&rdo;怯生生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唐穌扭頭,看見立秋穿著一身宮裝,神情怯怯的,想上前又不敢的模樣。

看見立秋,唐穌立即想起了立春。

她們姐妹倆雖然性情不同,但容貌卻極為相似。

&ldo;立秋,&rdo;唐穌向她走過去,看見她已經梳起了婦人髮髻,心中瞭然。

立秋卻心中有愧似的,兩隻手揪著帕子,低聲說:&ldo;大小姐,我聽說您來了,便想來見您,可是……二小姐身子不好,我不敢去打擾她。&rdo;

唐穌看著她與立春神似的臉龐,笑道:&ldo;你在這裡過得如何?&rdo;

&ldo;我……&rdo;立秋忍不住哭出來,&ldo;大小姐,您不生氣嗎?&rdo;

唐穌知道她說的什麼,但她不想提這件事。她拿出一對手鐲,放進立秋手心,道:&ldo;這是立春留下來的,給你留個念想。&rdo;

立秋臉色一白,捂著嘴,壓抑著哭聲,眼淚迷糊了眼睛。

看她失聲痛哭,唐穌心裡也不好受。

&ldo;姐姐不在了,我在這世間,再也沒有一個親人了。從此,我便是孤單單的一個人了……&rdo;立秋跪坐到地上,哭著低聲說。

賣了身,做了奴婢,她們便知這性命早已經不屬於自己。

只是,無論心裡怎麼明白,一旦生離死別,怎能不撕心裂肺!

唐穌心中酸楚,也紅了眼眶。

立秋哭了許久,啞著聲音問:&ldo;大小姐,我姐姐是怎麼沒了的?&rdo;

&ldo;她,是被趙婉柔打死的。&rdo;唐穌一字一句道。

立秋自然知道趙婉柔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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