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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事情得到很圓滿的解決,我寫信向小妹道謝。

小妹回信:「……-猜我在此地碰見誰?劉文!-說有多巧。我們見了面,我痛責他在我最危急的時候離開我,他向我懺悔。我原本想恨他,但想到自己也得負一半責任,頓時不敢向他扔石頭。這樣下去,會有什麼樣的發展?我自己也不敢說,俗語說的不是冤家不聚頭,我想就是這個意思,大姊……真的有很多事是不能事先預料的。」

我把信給致中看了。

他說:「這下子什麼都水落石出了,原來劉文也去了美國。」

「本席正式宣判你無罪。」我說。

「謝謝大人。」他說。

我們在稍後訂婚,媽媽對他特別好,因為一家人都冤枉過他。一夜我委靡地放下電話,邢燕冷眼地看著我。

「怎麼?」她噴出一口菸。「又沒有空?又回老家探訪他那三個寶貝孩子與前妻?」

我說:「是的。她是他孩子的母親。他說的。」

邢燕捺熄了香菸。「這麼愛她,就不該離了婚來跟。」

剎那間我很疲倦。「他跟我?」我哈哈地笑兩聲。「是我離了婚去跟他的好不好?」

「現在每個人都那麼說。」邢站起來。「力群,-是城裡公認的聰明女人,-也該為自己打算打算,三十老幾、快四十歲的人,還跟他同居,他一甩-,-就完蛋。」

我打一個冷顫。「他不會的。」

「他不會?告訴-,他能甩他那老婆,他就能照樣的對付-!-有什麼了不起?不都已陪了他六年。力群,同居、試婚呢,是十幾、二十歲年輕人的玩意兒--做錯了回頭,還有大把時間在等著。而-還有什麼?我勸-想清楚。」

我的聲音輕下來。「邢燕,-好不討厭,-觸我楣頭還是怎麼的?他不過偶爾回家去看看兒子而已。」

「是嗎,力群?咱們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大家梳小辮子的時候已經認識,我不得罪-恐怕沒有人會給-聽逆耳的忠言。他偶爾回家?是誰告訴我在農曆年他一回去便十天整,謠傳-在家開煤氣自殺?」

「那是五年前的事,誰又自殺了?都是瞎說的。」

「我走了,多說連朋友都做不下去。」她拿起皮包。

「不,邢燕,-說好今天陪我吃飯的。」

「-有空嗎?不是沒有一個晚上不出去嗎?周世健與鄧力群,天天都有應酬。」她誇張地做一個手勢。「億萬富豪的派對、大公司的雞尾酒會、著名人士的大宴小宴……」

「說完了沒有?挖苦夠了嗎?」

「結婚吧,力群。」

「他不肯同我結。」

「那離開他吧。」

「談何容易。」

「為什麼不容易?」

「我們有公司。」

「拆股呀。」

「沒了他,我一個支撐,六個月就關門。」

「真的?」邢燕瞪著我。「原來傳說中的每個字都是真的?-真的靠他?」

我默然。

邢燕反而不好說什麼。

「已經太遲了。」我說。「所以只好撐到底。沈若安已經再娶,他老婆真絕,忙不迭生了兩個,仿佛怕我會再回頭似的。現在我前有追兵,後無退路,只好跟周世健下去,走到哪裡是哪裡。」

邢燕幽默地說:「表面上你們還是挺相配的,雖然他比-矮一公分以上,他人前人後都捧-場,稱讚-能幹得不得了,公司里-才是靈魂。」

「-有沒有見過他喝醉酒指著我罵?」我大笑。「何必替我挽回面子?正如-所說的,二十多年的朋友了。」

「與他分--沒有可能?」

「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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