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条状物,依照大小型式来看很像一台监视器,焦距似乎对着某人的大屁股。
“做事要眼明心细别毛毛躁躁,你没发觉方叔身侧的上堆出现异状吗?”若不细察真看不出一丝异样。
不想被瞧扁的上官微笑再度调焦放大。“有一双眼睛耶!表姐你真是厉害。”
“拍马屁是没有用的,要用点心。”紫愿教训的一弹她前额。
不高明的伪装,太做作,明眼人一走过不难发现蹊跷,平坦的沙地并非高山峻岭处处有危岩突石,不寻常的土堆怎不叫人起疑。
老经验的方叔干了三十多年警察哪会轻易被蒙骗过去,将计就计地的陪人家玩玩。
他也不想想自己都多大岁数了,再待个两年就要退休,舒服的冷气房不待偏要和小伙子抢饭碗,他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他干掉好坐上他的位置?!
唉!人家是热血男儿,他是热血老儿,那一身老骨头还想糟蹋到什么地步,身上十几个弹孔还不够威风吗?
“有呀!我正在用点心,你要下要来—块?”上管微笑嘻皮笑脸的撕了一块比萨往嘴里塞。
小洞里爬不出大蟹来,这点心眼也敢卖弄。“微笑,你是不是少告诉绿一件事?”
“有吗?做白工我也赔给他了,可没有藏私喔!”她想不起来有什么事忘了说。
贵人多忘事嘛!古有明文。
“那你告诉他有关他那位案主的事吗?”小心眼的丫头。
装迷糊的上官微笑轻搔着头表示不解。“孤儿,父母双亡,天才科学家,亿万遗产的继承人,你瞧我还有什么没有补上的?”
多棒呀!富婆呐!父母双方的保险金还真不少……呃,说错了,是真可怜呀!父母皆没没人帮着花美金,被钱压久了也会腰酸背痛。
可惜她父母不早死依然健在,五十多岁了还硬朗得像花岗石,叫人非常想哭的早晚三枝香,祈祷他们快点老迈别拖累她。
每回跟他们出门她都有想撞墙的冲动,明明是大她好几轮的“老人家”,可是脸皮保养却跟她一样光滑,害她平白老了几岁被同辈化。
什么你们母女长得真像姐妹,你真是他的女儿吗?怎么看都像小情人,该不会是外面偷养的小公馆吧!
哇!她有那么老吗?
这些眼盲心也盲的瞎子,她再吃上十年盐也不会和他们同辈,女儿肖母是基因遗传,和父亲走得近是人之常理,难道要她闹家庭革命将两人毁容呀!
“感情问题呢?”
上官微笑打哈哈的避重就轻。“科学家都是情感白痴啦!他们不懂情也不懂爱……”
接着她唱起黄梅调中的戏凤。
“曲渺渺的未婚夫是强森·安德烈,我相信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再混呀!橘子园都长出柳丁。
“呃,这个……嘿嘿嘿……”她讪笑的摸摸鼻子,有着被抓包的尴尬。
“再笑呀!等少颗牙时别叫我救你。”她一定会袖手旁观,啃着瓜子泡花茶,看戏。
她硬拗也要拗出个理。“有未婚夫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我们霸王先上弓先驰得点,把人抢到手再说。”
“我们?”想拖她下水。
“‘我们'四分院的人可不能抢输人,不然会被人家笑的,’我们'要团结一致抢人,不让阿绿遗憾终生。”她情绪激动的喊起口号。
当然有你咯!表姐,总不能只死我一个吧!她绝对不会少算她一份。
有福分一点,有难大家当,自个姐妹用不着计较,鱼要挑肥的宰,吃肉喝汤统统有份,鱼骨头拿去烤一烤还能当鱼酥吃。
“微笑,你让表姐非常失望。”发出幽然叹息的紫愿朝她摇了一下头。
她微愕的怔住,不解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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