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4/5页)
“嘿!这是那个狗娘养的,这么说话呀?”
何智德一听:“呀哈!你是什么人?竟口出不逊,敢骂你旗牌老爷?”
周青翻了翻眼睛:“什么?你是旗牌官?管他娘的是什么狗官,老子才不听你的什么‘令’呢!”
“什么?你敢不听调令?看见没有?这是张总爷的金皮大令。”
周青一听,笑了:“什么张总爷的金皮大令!拿过来我看看。”说着伸手一下子从何智德手里,就把大令给抢过来了。然后往大腿上一垫,“咔嚓”一声,把个令箭给折成两节,往地下一扔:“快滚!今日,你周老爷我高兴,要不我非狠狠地揍你一顿不可!”
“嗯哟!”何智德一瞧,好家伙,火头军要造反哪!“你敢把先锋官老爷的令箭给撅折了,好!你、你、你等着!”说完,他在马上来了个镫里藏身,一弯腰把断了的令箭拾起来,然后,一撒马返回去了。
周青仍然笑着说:“我等着你!我等你今日,我等你明日,我等你他娘一辈子,就怕你这个兔崽子不敢再来了。”
何智德气得再无心听周青的笑骂了,他跑回先锋帐上,见着张士贵就跪下磕头,告起周青的状来:“唉呀!张总爷,可了不得了!”
“你不必惊慌,慢慢讲来。”张士贵说道。“总爷,这火头军可要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讲个清楚。”
何智德就把经过讲了一遍,临完,他添油加醋地说了几句:“周青骂总爷你是‘脏死鬼’(张士贵),把令箭也给撅断了。”
张士贵一听,什么、什么,周青把令箭给我撅折了,还骂我是“脏死鬼”,这可太可恶了,看我不把你抓起来才怪呢!想到此,正要发火,可又一想,不能啊!现在正是用他之时,怎么能对他发火呢?发火会坏事的。于是,张士贵脑袋瓜一晃悠,把眼睛一瞪,说道:
“何智德啊!我命你到前营“月”字号调火头军周青,实际上是让你去请。谁让你到那里,把周二老爷给得罪了?”
何智德一听,我的妈呀!我们总爷都管他叫周二老爷,那我还不得叫他周二祖宗啊?
“唉,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来人哪!把何智德给我绑上。”话音刚落,“忽拉”上来几个兵丁,不容分说,就把个何智德给绑上了。
绑完之后,张士贵吩咐道:“来呀!给我带马,把他给押在马后,到前营“月”字号,给火头军老爷们赔情去。你要能把他们央告乐了,我就把你饶了,他们要是恼了,我非把你蛤蟆垫桌腿——呱(剐)了不可。”何智德一听,心里暗想,这下可要了我的命了。我哪知道火头军还这么厉害呀?
张士贵上马,带几个亲兵近人就奔前营“月”字号而来。这时,周青已经早把饭吃完了,来到房中见薛仁贵。薛仁贵让他睡觉去,他说不困。就把打胜仗的经过津津有味地讲了一遍。讲得绘声绘色,把个薛仁贵也听得忘了自己还是在病中,好像也和弟兄们一起在战场厮杀一样。正讲着,有人进来禀报:“薛师父,张总爷来了,亲自前来看你。”
“啊呀,张总爷来看我,快请、快请!”
周青心想坏了,我把中军官的令箭给撅折之后,一定是中军官回去说了,张士贵这小子上这找我大哥来告我的状。但又不敢说什么。
张士贵从外边一进来,就说:“薛礼呀,薛礼,你好些了吗?总爷我兵临敌军城下,太忙了,没腾出工夫来看你。今日,我这是忙里偷闲,特意前来看看你病体如何,好些了吗?”
薛仁贵由众弟兄搀扶着,勉强坐起来说道:
“小人真是该死,不知总爷驾到,没有出去远迎。我在这里给总爷叩头了。”
“别动、别动!养病如养虎,你可不能着急。咱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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