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页)
怒、恐惧、不安、矛盾、犹豫、紧张、灰心、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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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我想自己干家广告公司,你说行吗?”
床矮而平,铺有凉席,从帘子后面透过的光影在上面缓缓移动,淡红。床头一炉麝香冒出清烟袅袅上升。陈平赤裸身子躺着,四肢摊开,腹部的伤疤已经愈合,小小的,像一个句号。孙玉穿件镶了花边的丝袍跪在床边,嘴唇移动,细心舔着他胸膛泌出的汗水,眼神却有点恍惚。陈平仰起上身,眨眨眼,笑,用头去拱她鼓起的Ru房,突然坐直,猛地抱过孙玉,手伸入她半敞开的衣领,往下摸,捏到那两堆奶油般的球状物,用力。孙玉啊了声,一连串火花从被触摸之处溅出,微疼,脸色迅速绯红,“你要死啊。”
孙玉嗔道,试着去推陈平,推一下没推动,手指却痉孪了,也就任他肆意轻薄,身子弓起,绷紧,打开,起伏,收缩,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并不停地咂,似乎是咂着一块清新芳香的薄荷糖,长长的指甲嵌入陈平的后背,抓出血迹,眼睛全闭得紧紧的。
她会淹死自己吗?噢,上帝。
身体的某一部位被一汪温暖的液体拉长、拽紧、捏硬、挤压、融化。陈平就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不停地往前冲,眼睛却一眨不眨地凝视孙玉的脸庞。光线让它变得无限优美,并晶莹地敷下一层柔滑的细粉。她很美,但,在这些日子,衰老了不少,是因为心事吗?
陈平从医院出来后就搬入孙玉的家,对父母说是去朋友家住,父母唠叨几声后也没再多问,孩子大了是由不得爹妈的,何况陈平的离开也能空出屋子租出去。说是搬,其实就是手拎一个皮箱,里面有几本书,几件衣服。但这些衣服立刻就被孙玉扔掉了,她为他买来各种各样的名牌服饰,陈平没有拒绝,说实话,穿名牌的感觉真好。
陈平没有从宁愿那辞职,相反工作更为认真仔细富有激|情,并因为孙玉的介绍,帮公司做下好几笔大单子,这让宁愿夸奖不已。只是陈平与同事的来往却日渐稀少,最后连点头也没有了,擦肩而过,各忙各的事,虽然过去大家在一起还说说笑笑。但一身名牌并经孙玉滋润的陈平,在短短这几个月内就似完全变了一个人,口香糖自然不再嚼了,举手抬足说话间也渐渐有了男人味。这让不少人诧异、狐疑,不过谁也没有问出口。按说,宁愿不可能不发觉,可他这段时间眼里只有吴非,哪还能装下别的东西?说算他知道是如何一回事,恐怕也会替陈平及自己的公司高兴。
孙玉舀起勺子,欠身,把一口熬得喷香的稀饭喂入陈平嘴里。
“玉姐,这是你熬的稀饭真香呀。陈平大声赞叹。
“吃了几个月还没腻?”孙玉也笑,自从陈平在医院吃过她亲手熬的稀饭后,出院后就一直口口声声嚷不喝牛奶,只喝她烧的米粥。
“当然不会腻。玉姐,干脆你再办个食品厂,专做这种稀饭,保证发大财,排队买的人要从城南挤到城尾。”陈平嘻嘻地笑,“哎,吃玉姐做的稀饭,真是换做神仙也不干。”
他越来越会说话,人就是这么一点点从干净变脏么?
眼睛微涩,孙玉放下勺子,眯起,抬手去擦,嘴里喃喃说道,“灰尘飘入眼里了。”再怎么清洁的屋子里也飘满肉眼的灰尘,它们缓慢地落下,铺在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隐秘之处。孙玉喘出口气。
“玉姐,我来帮你吹吹。”陈平凑过脸,拨开她的手,轻轻地吹气。
孙玉心中微微一漾,他的身体对她而言,真是要了命,只要轻轻一碰,就痒,就胀、就肿、就难受、就像早上。心中柔肠百转,复而一叹,还是咽下了已经涌到嘴边的话。她昨天从公司回来,车在路口被红绿灯拦下,无意间就瞥见陈平正站在一个女孩子旁边,也是这么着往她脸上吹气。那女孩子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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