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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儿……”含糊不清的话语,他此刻哪里听得进去。我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让他碰我,他顿住动作,看了我一眼,一声轻叹溢出唇:“雪儿……”

趁我愣神间,上好的蚕丝袍子便撕裂在他手上,我畏冷地缩了缩,却在下一瞬睁圆了眸子:“疼……”撕裂般的疼痛让我一口咬在他胸口,眼泪迅速地聚集在眼中,身子抖得厉害,而我的疼痛却并未让他有丝毫的停顿,简直让我疼到了骨子里。何来医书上所谓的“鱼水之欢”?

不知道他发泄了多少次才停下,我趴在床榻上,连一丝力气都没有,空气中的味道让人一眼就看出适才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一场欢爱,不,不是,我无欢,他无爱,仅仅是他的一场发泄,所以那一声“雪儿”,让我不禁怀疑只是我长久以来的臆测,实则——什么都不存在。服了一粒碧灵丹,略毁了些许力气,下床往一边走去,看着那宽阔的水池,撑着虚软的身子下水,温暖的水舒缓了一丝丝的不适。泡了一会儿,才起身拭去身上的水珠。铜镜离得那个女子,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青青紫紫的掐痕,看上去分外恐怖。扯过屏风上那件崭新的袍子,裹住了自己,才拧了绢布给他擦着身子,把脉后得知他药性已散,没什么大碍,我才略松了一口气。

第六一章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待坐在床沿看了慕醉良久,才惊觉已是深夜,细心地帮他系上袍子,缓慢地往门边走去,开了门,才看见珍娘依着远处的栏杆,目光幽幽地凝视着不远处的箫篁阁,整个人似乎都出神了。

“请问临水楼昨晚插那么一手,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临水楼的用意了,而弄影那边还需要我尽快去一趟,临水楼与残影到底什么关系?那股香——还有那天残影不对劲儿的情绪波动。

“公主莫要生气,临水楼没有要伤害公主的意思,这一点——公主清楚就行了。”珍娘的脸上还带着幽怨之色,“公主还是早些休息。”话完便要转身离去。

“慢着!上次你与姚司青的话,本公主听见了,临水楼保的人是本公主?”我拦下珍娘,那不是我的错觉,珍娘怨我——那股怨气是冲着我,或许还有那位楼主而来的。

“公主,知道的太多,没有什么好处,珍娘言尽于此。”

我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照此说来,临水楼确实是在保我无虞,可是,那楼主是谁?为什么……

待珍娘离开,我反身去看慕醉,一夜纵情,再加上解药后的虚脱,不睡够时辰,怕是醒不来,咬了咬牙,缓步走向箫篁阁,离了些距离,轻声道:“昨夜多谢楼主的救命之恩,悠舒在此谢过了,他日若有所求,悠舒定不推辞。叨扰多时,悠舒便不久留了。”

也不管里间的人会如何作答,径直租了一辆马车,给了那小厮一张银票,让他将人送到宫门口,相信年易会认出慕醉的,至于我,得找个地方歇歇。

在街道上乱晃了一阵,看着那间茶馆关着门,心里不由得一阵郁闷,取了轻纱覆面,缓步向梧桐扇坊走去,那是一个清静的地方,适合休养。

照例是一番看似寻常却能辨别身份的对话,进了后院,不由得一阵恍惚,卓璎死了,卓暧被送回了宫,慕醉也被送回了宫,剩下没有回去的,恐怕只剩了我一个了,不过似乎没有什么人在乎呢。

“阁主,您没事儿吧?”弄影跟在我身后,脸色担忧,有些浮躁,与平常时分有些不一样,“上次您让属下查的事,有些眉目了。”

“哦?说来听听。”我随意地拣了块假山石坐下,却觉得平日里滑溜的石头,硌人的很,脸色白了白,尖锐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咬牙站了起来。

“阁主,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需要传欧阳老先生过来么?”

“本尊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