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页)

再大,岂能和女娲娘娘相比?一旦将此事公之于众,葫芦道人必将受人、妖两族垢病。既然如此,贫道岂能叫你葫芦道人如意?乘此机会把众人的思路引来,待谣言起时,女娲她也怪不到贫道身上,如能因此嫉恨葫芦道人,倒省去贫道不少心思。”

正是:是非并非因果源,只道贫道口舌起。

想到此处,燃灯道人对那身边之人笑道:“人婚虽未定下,但以天、地二婚观之,亦不难猜出,葫芦道友身为即有人族圣父之称,想来脱不了干系,当是男方无疑;至于女方是谁,贫道才疏学浅,一时竟未想到。”这一番话说暗示的如此直白,听者岂会不往娲娘娘身上联想?有那性子直得,当时便接道:“葫芦道兄若为男方,那女方必为女娲娘娘,方自合了人放圣父与圣母之名,岂不知……”

回头看时,说话之人早不在近前,惊觉被人话诱之时,却已迟了。此人也是心思敏捷之辈,迅即想到:“适才准提圣人说话时,曾看了葫芦道人两眼,似乎是征求意见,料想不会错了,但最终没有说出,想必是顾忌圣人颜面。贫道无意被人所误,悔之晚矣!唯今之计,只好补救,多说好话,免得被圣人怪罪,凭白吃了苦头,化为灰灰。这该死的燃灯道人委实是可恶,稍时得暇,必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这边婚礼照常进行,那边燃灯道人却是变幻形象,四处游走;一会在这边说:“葫芦道友果然是妙人,意将一件婚事编排置办的有声有色。奇怪,贫道总觉女魃所用之物看着眼熟,一时竟想不起来是哪位道友惯用之宝。”一会又在那边道:“即为人婚,当和人族有关,葫芦道友即为人族圣父,当和人婚干系非浅,到时又是一场功德,真是好命数。”

总之,燃灯道人不断诱导众人,把人婚之事联想到胡卢和女娲娘娘身上;寻思:“经过此事,怎么也将葫芦道人的名声败坏,令其遭人嫉恨,看他以后如何生事。”然而诸位修士又不是傻子,虽觉燃灯之言在理,心中已经肯定了人婚的人选必是女娲娘娘和葫芦道人,但也不会去说坏话,均是交口称赞。

也有那不知深浅之辈,比如受邀的巫士和负责婚礼琐事的普通人类,然而这些人均受过胡卢的恩惠,又多半不知圣人威仪,反觉此事理所当然。偶闻有那修士感叹:“葫芦道人好大运道,竟和女娲娘娘攀上关系。”直言道:“你这修士好没道理,什么叫攀上关系?女娲娘娘为我族圣母,葫芦道人为我族圣父,正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那轮你这外人说三道四。”

那修士一面不愿与凡人一般见识,一面亦不敢对胡卢出侮辱之言;毕竟在这件事上,侮辱胡卢,便是侮辱女娲娘娘,除非是自己活腻了,否则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如此。何况,双方无怨无仇,即便不论女娲娘娘如何反应,也没必要交恶结因;加之胡卢在人族的身份地位,若是说话稍重,只怕会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可就悔之晚矣鸟。

燃灯道人忙了半天,眼见事情并没有按他的本意发展,不论修士还是凡人,不论是不愿得罪人还是本心就如此,竟没有一人敢于正面置疑此事,均言此乃合天意顺人理之事。燃灯道人没成像自己此举,非但没有败坏胡卢的名声,达成即有的目的,反似有意成全了人家,心中郁闷可想而知。

即使燃灯将女娲娘娘和胡卢“幽会”之事全盘托出,也无非是坐实了众人的猜测。寻思:“却是贫道失了计较,只知自己须要顾忌女娲娘娘的反应,不能直接宣扬此事,以免惹得女娲娘娘生气,将怒火撒到贫道身上,步了那红云道人的后尘。却不想别人何尝没有这般顾忌,便是心中如贫道一样,也不敢宣之于口,至多闭口不谈,或者干脆赞同。”

胡卢忙于主持成婚大典,一时根本不曾留意众人底下的小动作,只觉众人看向自己的眼光有些怪,有惊讶,亦有佩服,更多的却是羡慕。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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