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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售价;毛蛋儿进花再批发,货真价实,批发价。
这话看着眼熟?肯定的。
都是无本生意。愿打愿挨的受伤者永远都是那些张罗着给死人或活人送礼的孙子们。
这些孙子当中就包括刘年,他那两个花束就是从铁头手里买的。
长话短说。说这一天下来哥儿俩这个月的手机费便有着落了。
美中不足的是积压了很多货,到收工时最后一大兜子鲜花没批发出去。
扔喽?绝对不行。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这么通人性的好花弃之于荒郊野外岂不是罪过。
最后一次再把它们批发出去,这次是毛蛋儿的主意。
黑灯瞎火的批给谁呀?花店。
地点选在市内新城区的桂竹苑附近。
你知道那里有个烟酒一条街吧,烟酒一条街的并排就是花店一条街。为啥这附近左一条这个街右一条那个街呢,这叫做牵动效应。桂竹苑本叫贵族苑,那里面住的似乎全是贵族……后来好像上边下了个什么文件,说是不允许起这等刺激人的名字,聪明的开发商才改了个谐音的名——桂竹苑。
第八章 倒霉的骨灰盒(2)
天大黑的时候哥儿俩扯着个大黑塑料兜子到花店一条街来踅摸,几番考察后确定了一个客人不多的叫做天缘的花店作为合作方。
小项目就此牵出了大项目,那个装着惊天大听的小盒子就在这个天缘花店门前落入铁蛋之手。
他们当时站在马路对面,正要横跨马路进花店,这时,一辆黑轿子停在了花店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高个男人,戴着个滑雪帽,支着衣领。铁头凭借多年练就的敏锐观察力,当即判断出他是个开车的新手,车停得离马路牙子太远,还没锁车门。没锁车门有可能是因为车里面还有人,但离马路牙子太远可就绝不是老驾驶员所为了。
铁头边把刚才观察的心得讲给毛蛋儿听,边和后者扯着兜子过马路。可以看见那个男人正在店里挑花。
转眼走到了车跟前。车没贴太阳膜,可以清楚地看见那里面并没有人。
两人在车边站住了。他们是想等那男人出来后再进去。谈这样一笔大生意最好不要有外人在场。
铁头盯着花店里的那个男人说:“你看那大哥,一身名牌,肯定是个有钱的主儿。”
毛蛋儿说:“就他那一身破衣服,灰不溜秋的,也看不出来比我的强多少呀。”
“这你就外行了。前几天我和一个朋友去旁边的名品一条街逛,在一个意大利名品店里就见过他穿的这种棉夹克。你猜多少钱?说出来吓死你——两万六千块!”
毛蛋儿的下巴颏子一下子咧多长。在这下巴颏还未归位的当儿,铁头一伸手,轻轻拉开了眼前这辆车的后排车门。
“你、你这是干啥呢!”毛蛋儿见状赶忙收回下巴颏,小声阻止。
铁头置若罔闻,自顾探头往车里检查一遍。没有皮包之类,只在这后座上放着一个半瘪着的塑料方便袋。铁头眼尖,看清那方便袋上印着某个饭店的字号。不用说,这是那位有钱大哥刚从馆子里打包的东西。
铁头伸手拎出了那方便袋,然后轻轻地关上车门。又一扬手,把方便袋扔进了装货的大黑兜子。
“这样的主儿打包的东西没孬的,除了海鸡螃蟹就是排骨鸡翅啥的,咱哥儿俩也该开开荤了。”
正说着,那有钱大哥出来了,怀里抱着一大捧红玫瑰。花店的女老板一口一个大哥再见地往外送,那大哥头也不回地低头往外走。铁蛋二人赶忙绕开汽车进花店。毛蛋儿又吓得心咚咚跳。
车开走了。
女老板年轻漂亮嘴又甜,一看就是个见过世面的主儿。毛蛋儿的毛病就是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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