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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祁安卡了一下殼:「他…這段時間在外地培訓,不在津市。」

只有不在津市才說的通為什麼不過來,薛祁安在心裡給自己解釋了一遍。

江嶼舟看上去不知道信了沒有,沒太大的反應,點了點頭:「我給他打電話他一直沒接,我有點擔心。」

「哦哦,那個,封閉培訓,」薛祁安結巴道:「不讓看手機,對,怕泄露機密。」

薛祁安人特別老實,不會撒謊,江嶼舟信不信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不信,於是乾巴巴地笑了笑,心虛地看了一眼江嶼舟。

江嶼舟眼睛沒神,無聲地看著他。

薛祁安心瞬間就軟了下來,欲蓋彌彰地揉了揉鼻子。

「江老闆,有些話其實輪不到我來說,但是我和傅承這麼多年的兄弟,如果說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你別介意。」

薛祁安也知道自己沒這個立場,但是這兩天傅承氣壓實在太低,江嶼舟又是重傷剛醒,這倆人就這個狀態尬著也不是回事。

「更多的我不說了,輪不到我,我就一句話,感情這東西別人怎麼說都沒用,自己感覺到的才是最準的。」

江嶼舟的眼睛很短暫地亮了亮,看了薛祁安一會兒,唇角溢出笑容來:「謝謝。」

薛祁安只有半天假,快到晚飯時間就要歸隊,江嶼舟一天也沒怎麼休息,點開和傅承的微信聊天框發呆。

一個禮拜,傅承如同人間蒸發,雖然不清楚原因,但是江嶼舟知道他這是故意躲著自己。

護工阿姨抬頭看了一眼基本上空了的點滴瓶,起身按了床頭鈴,沒幾分鐘護士推門進來了。

「這幾天感覺怎麼樣了?」護士順口問道:「傷口還疼嗎?」

「不動還好,」江嶼舟用手按著刀口處:「在床上躺了一個禮拜了,人都快散架了。」

護士笑了好幾聲:「你傷的重,小心點是對的,亂動不利於刀口恢復,到時候傷口撕裂很麻煩的。」

江嶼舟也笑了,他長得實在太惹眼了,再加上入院第二天院長親自過來探望,一個禮拜科里就沒有不認識他的護士。

最開始的幾天江嶼舟基本上是完全沒精神,今天看他話多了又笑了,護士覺得今晚這夜班都沒那麼難熬了。

「江先生,你男朋友太帥了!」護士小聲說:「我們都在新聞里看了,他有一張側臉照片,太爺們了!」

江嶼舟知道她說的是傅承,看她一臉嚮往,配合著勾了勾唇。

「你們這種共同經歷過生死的感情太難得了,」護士大受感動:「而且你知道最讓我震撼的是什麼嗎,那天在icu里,他坐在你床邊拉著你的手,眼睛都紅了,我當時…」

「你說什麼?」江嶼舟突然出聲打斷了她:「你說他去了icu?」

護士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很肯定地點頭:「是啊,你手術當天他就過來了,你不知道嗎?還有兩次夜班我在病房的走廊里碰到過呢。」

江嶼舟錯愕地看著護士,就像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似的,臉上的表情一片空白。

「你見過他?」江嶼舟不敢相信:「在走廊里?」

他受傷那天江淵接到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如果真的就像護士說的傅承也在,江淵不可能看不到。

江淵在騙他,江嶼舟來不及細想江淵騙他的原因:「麻煩你下次看到他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護士滿口答應,推門出去,和剛接了電話回來的護工阿姨正好碰到。

阿姨一臉焦急,對江嶼舟欲言又止,人家的私事江嶼舟不好多問,直到阿姨失手打翻了水杯,水流了一地,才沒忍住,問:「阿姨,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護諵碸工阿姨眼圈立馬紅了,站在病床邊,無措地搓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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