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部分 (第3/5页)
么七招二十八式,除了一个快字,在杨奇看来没其它优点。
那样的剑法,看上去剑光霍霍,其实对杨奇和他爷爷那样的修为来说,拿着那样一把剑在手里,还不如空手。
只嫌累赘。
但杨奇不明白爷爷为什么喜欢在每一个雷雨夜在雨幕中不止不休地练那套剑法。
还有,爷爷平日喜欢将自己关在厢房里,那间厢房又暗又阴冷,爷爷却总是喜欢躺在里面那张摇椅上一趟就是大半天。
最怪的是,爷爷每年12月的时候,无论外面多冷,他都会一个人出去大半个月才会回来,而且每次回来他都会第一时间将自己关在那间阴冷黑暗的厢房里,然后一整天都不出来。
一直到爷爷去世,杨奇都不曾知晓爷爷心里藏着的究竟是什么事。
想着这两天就动身去台州看爷爷,坐在回家的出粗车上,杨奇的记忆阀门像忽然被打开了,想起很多往昔与爷爷相处的日子。
很小的时候,父母车祸双亡,杨奇隐约记得那段时间他很自闭,任何人都不想接触,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蜷缩在床头,怀里抱着父母的遗像,痴痴傻傻的样子。
那样的日子他过了大概有半个月?也许更久。
那段时间是小姨照顾他,杨奇模煳的儿时记忆里,小姨对他并不好,喜欢斥骂他,还喜欢掐他,每次给他送饭都像喂小狗一样把简单的饭菜重重地顿在他床边的床头柜上,有时候干脆是冷饭冷菜。
直到爷爷出现。
杨奇只记得爷爷那天穿着布衣布鞋,都是黑布做的,手里拄着一根很光熘的琥珀色拐棍,消瘦的脸颊,花白的山羊胡。
爷爷推开他房门的时候,眼神复杂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走到他床边坐下,杨奇记得那天爷爷伸手摸着他的小脑袋,叹道:“小奇乖!爸爸妈妈走了,爷爷还在,跟爷爷回徽州老家吧!有爷爷在……有爷爷在……”
记忆里,当时那么年幼,自闭那么长时间的自己也不知为什么,爷爷只是摸着他的脑袋说了那么几句话,就乖乖地牵着爷爷的手,就那么跟着爷爷走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爷爷,也是第一次坐火车。
爷爷没有带一件杨奇父母的东西,而杨奇怀里一直抱着父母的遗像,却在一夜过后,在火车上醒来时,发现遗像不翼而飞。
杨奇记得那天他哭的很伤心,扯着爷爷的衣角要爸妈的相片,而爷爷不言不语,只是安抚地摸着他的小脑袋,偶尔叹息一声。
后来他就跟着爷爷在徽州祖宅里生活了,爷爷教他读书认字,教他《千字文》、《三字经》,早早就教他背熟《道德经》。
后来爷爷开始教他打坐,教他杨家散手,两仪分光剑,还有口琴等等。
犹记得年幼的他用四个月时间点亮性命之光,爷爷得知后,欢喜得手舞足蹈,不迭地连声念叨:“天才!天才!我家小奇是天才!”
杨奇还记得自己十几岁时,有一段时间很痴迷各种武技,每日多数时间都沉浸在那些武技中,爷爷那眼袋在他的头,恨恨地骂:“气为本,技为末!跟你说多少次了?你明不明白?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
一幕幕往事在杨奇脑海里浮现。
最深刻的是爷爷临终前,骨瘦嶙峋的大手抓着他的手,欣慰地说:“我杨伯原一生儿孙众多,只有小奇你最像我……最像我……”
出租车里,杨奇想着想着,忽然察觉自己眼角有湿意,抬手轻触,发现是泪水。
他不知何时竟已流出眼泪。
“爷爷……”
轻声念着爷爷,杨奇心下有点点惭愧。
爷爷生前对他最大的期望,就是希望他能凝结金丹成功,成为近代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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