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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攥緊拳頭,對小望子說,「你說,本宮該怎麼才能殺了她?哪怕不惜一切代價。」
小望子心裡苦如黃連,怎麼才能殺了凌畫呢,他也不知道啊,他就是一個小太監而已,從小到大,做的活計,就是伺候太子殿下,這可真是太難為他了。
「去將蔣承叫來。」蕭澤也沒指望小望子說出什麼好主意。
「是,奴才這就去。」小望子連忙跑了出去。
不多時,蔣承進了太子的寢殿,見禮後,看著蕭澤蒼白無血色的陰沉模樣,心裡嘆了口氣,「殿下息怒,您身體要緊。」
身子骨若是糟蹋壞了,一切可就全完了。
蕭澤盯著蔣承,「你說,怎麼才能殺了凌畫?不惜一切代價。」
蔣承也在琢磨這個事兒,且自從蕭澤昏迷後,他已琢磨了整整大半日,如今蕭澤問起,他拱手回道,「太子殿下,只憑咱們東宮,怕是殺不了凌畫。」
「殺不了嗎?」蕭澤不愛聽這個,也不想聽這個,「本宮只問,怎麼才能殺了她。」
蔣承道,「東宮殺不了她,但有一人,卻可以殺他。」
「誰?」
「陛下。」
蕭澤冷笑,「父皇重用她,又怎麼會殺她?若是本宮所料不錯的話,她豈敢私調兵馬為己所用?一定是上摺子請示過父皇,父皇准了,她才讓兩萬漕郡的兵馬護送回京。以至於三十六寨的人才不是對手。」
他覺得好恨!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她再厲害,也是陛下的臣子。陛下既能扶起來她,也能殺了她。」蔣承道,「若想殺她,只能讓她犯欺君大罪,借陛下之手,殺了她。」
第715章 回京
蕭澤聞言坐直了身子。
他看著蔣承,「如何才能讓她犯欺君大罪?」
蔣承道,「沒有人沒有弱點,也沒有人沒有秘密,這些年,殿下一直派人刺殺凌畫,她身邊高手眾多,再加上其人又狡詐若狐,所以,殿下一直未能要了她的命,但若是換一個方式呢?皇權天威,朝野上下,就沒有能殺得了她的人嗎?抓住她的弱點,或者,揭開她的秘密,借陛下之力,殺她豈不是容易?」
「她的弱點是什麼?是凌家人?」蕭澤不是沒有考慮過捏住凌畫的弱點,但是她一直將凌家人保護的太好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是父皇私下裡曾經警告過她,不許因為凌畫,對凌家人再動手,所以,這三年來,他無論與凌畫如何斗,也不曾牽連到凌家那兩個孩子身上。
蔣承自是知道這一點,搖頭,「不是凌家人。」
動了凌家人,既惹急了凌畫,又會惹陛下動怒,不划算。
「那是宴輕?」蕭澤問。
蔣承依舊搖頭,「宴小侯爺是太后娘娘的命根子,動不得。」
蕭澤陰沉著臉,「皇祖母因為宴輕娶了凌畫,想必也知道了凌畫扶持的人是蕭枕,所以,如今對我不假辭色,她的心已偏向蕭枕了。」
「若是宴小侯爺在京外,誤傷了,或者被人刺殺了,也怨不到殿下身上,但若是回了京城,在天子腳下,京城地盤,太子殿下便不能動宴小侯爺了。」蔣承道,「他不止是太后的命根子,還是端敬候府唯一的獨苗。陛下也不容許人動他。」
「那你說,她的軟肋是什麼?你不會說是蕭枕吧?」最讓蕭澤憤怒的是,他如今根本就動不了蕭枕。
「除了軟肋,還有秘密。」蔣承道,「殿下派人查,一定能查到凌畫的秘密。殿下想想,當年王晉將家業悉數捐贈給了國庫,上交給了陛下,說是給凌畫留了一份家產,也就十之一二,但偏偏,她用這十之一二,竟然支撐起了江南漕運,這裡面若說沒有秘密,誰信?」
「王晉到底留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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