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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們多數都沒有想到幽州自從溫行之掌三十萬兵馬後有不受控的趨勢,只想著太子真正的用意怕是劍指嶺山,嶺山近些年來,一直是皇室的心病,嶺山確實已有十幾年無人來京了。

有不少朝臣出列,言太子殿下言之有理,是可以借給太后賀壽之機,見見人。

下了早朝後,蕭枕隨著皇帝去了御書房。

皇帝對他問:「你是否聽到了嶺山的什麼動靜?」

蕭枕搖頭,「兒臣不是聽聞嶺山的動靜,而是昨日夜,江南漕郡有人送來消息,曹督都尉江望於雲深山剿匪,大獲全勝。兒臣想著,近來匪患橫行,不是什麼好事兒,雖然朝廷兩次剿匪都大獲全勝,起到了對各地匪患鎮壓威嚇的作用,但到底匪患太多,接連冒頭,不是好事兒,而嶺山從皇祖父起,便是朝廷的忌諱,既然如此,不若將葉世子召來京,父皇見見人,若能解除忌諱,最好不過,若是不能,也該有個應對之法。」

「江望剿匪?」皇帝抓住了重點。

蕭枕點頭,「是掌舵使的暗衛連夜送來的消息,江都尉的摺子估計要晚兩天到。匪患之事,雖與嶺山沒什麼干係,但自古以來,亂世之始,多起於各地匪患猖獗,而嶺山和幽州又極其特殊,不得不防。」

皇帝點頭,「你說的極是。」

於是,皇帝下旨,召嶺山王世子、幽州溫行之、江北郡王、涼州來人來賀。

第814章 召函

皇帝的召函很快就到達了幽州。

溫行之收到召函後,眼神眯起,盯著召函看了片刻,輕嗤了一聲,將召函扔在一旁的桌案上。

幕僚見到,試探地詢問:「今年不是太后整壽,陛下卻要四海來賀太后壽誕,特意給公子您發了召函,其用意怕是在試探您。」

溫行之「嗯」了一聲,「自然是在試探我。」

幕僚犯難,「那、公子要不要去?」

溫行之毫不猶豫,「自然要去。」

幕僚一驚,「公子?」

溫行之隨手撥了撥燈芯,看著爆出燈花,他眉眼淡漠,「若是不去,不是告訴陛下我要反嗎?」

幕僚憂心忡忡,「但如今的京城已不比昔日,無異於龍潭虎穴,若是公子去了京城,萬一……」

「你是怕我有去無回?」溫行之笑了一聲,「不會的,有人可捨不得我死。」

幕僚心神一凜,「公子說的可是碧雲山?」

「嗯。」溫行之放下撥金針的銀簽,「碧雲山會派高手護我進京的。」

幕僚憂心少了一半,但還是覺得有些危險,「如今二殿下做了太子,凌畫雖在養傷,但沒了前太子與她爭鬥,如今勢力可以說如日中天,京城又是天子之地,公子一旦踏入京城,就等於踏入了太子與凌畫的勢力範圍,若有分毫行差就錯,就算有碧雲山的人保護,屬下也實在放心不下。」

「你家公子我沒那麼容易出差錯。」溫行之笑了一聲,「再說,我也想去京城看看,萬一能將凌畫綁來幽州的話,蕭枕不足為懼。」

他想到了什麼,又說,「碧雲山也想要凌畫,呵……沒想到,她還是一塊香餑餑。」

幕僚心驚,「世子,這話怎麼說?」

「就是凌畫與碧雲山那位少主,有贈傘之誼。哪怕江南十年籌謀因她毀於一旦,那人也沒恨上她。」溫行之見幕僚不解,他挑眉,「你以為碧雲山那位是婦人之仁嗎?錯了,他可不是婦人之仁,他是喜歡棋逢對手。」

他頓了一下,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莫名有幾分涼薄的意味,「這對手又是女子,若能被他握在手掌心,應是極其能滿足男人的自負心。」

幕僚雖不太懂,但還是吸了一口氣。

「所以,我藉此機會,幫他一把,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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