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4/5页)
雪摆出凌厉的眼神出来:“在外人面前称呼我为‘门主’,你好大胆子。”见他时才恍悟了,伏下头去连声“知罪”,又喝了句:“还不下去。”穆齐天担忧地望了望身边垂手立着的焰儿,不得已慢慢退了出去。
我暗笑,原版里,穆齐天确实是该喜欢焰儿的。真是难得啊!!他居然没造反。
而楚千雪则让焰儿堂下坐了,散了扇子,唇边挂着那习惯性的笑意。
“焰儿姑娘,若在下没有猜错,你该是从乌鼠山而来吧。”
我听了,差点热泪迎眶——久违了,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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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差点热泪迎眶——久违了,台词!!
感动地望向楚千雪,见他神色清淡,问焰儿话的口吻全然不像审问,倒像是和朋友聊天一般。焰儿只低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楚千雪,蚊子叫似的“嗯”了一声。楚千雪倒笑出来:“姑娘莫怕,适才是齐天误会了,我不会罚你的。”
焰儿闻言才抬起头来,双眼盈着渴盼望向楚千雪:“也不罚穆大哥么?”
楚千雪呵呵笑着点头:“不罚。”见她舒了口气,微微笑了,才又道:“姑娘昏迷那一日,齐天与我讲了姑娘身上的固疾。在下略通医术,深觉姑娘此症蹊跷得很。”
焰儿轻蹙起烟眉来:“我自小便有梦魇的毛病,婆婆医了十几年,也未见得好转。”
楚千雪问道:“婆婆?是姑娘的亲人么?”
见她摇头,道:“焰儿不知道。只是自懂事以来,便一人独居在池画馆,没有见过外人。每次我发病后,婆婆都会来看我,喂我吃药,给我医病。”
楚千雪听她讲出“池画馆”三字,不由得吃了一惊,转了心思,又问:“姑娘说的池画馆,可是在乌鼠山?”
焰儿点头。他略思,继续问道:“姑娘可知婆婆的名讳?”
焰儿神思恍惚,慢慢摇头。
楚千雪道:“姑娘,可认得白普陀?”
焰儿还是摇头。楚千雪轻叹了下,站起来:“姑娘,为何你会离开池画馆,独自来到这里?”
焰儿的神色愈加恍惚起来,幽幽地道:“只因……他死了。”
楚千雪往下挪了两步,谨慎地探道:“……他??”
焰儿轻咬着唇,细细的眉皱起来,眼里满是伤痛。
“他常在水的那边牧马。闲了,便吹一管笛子。他吹得极好,那声音,好像天宫里神仙才会的曲子……后来,他瞧见了我,我以为他会恼我偷听他吹笛子,从此不再来了,他却对我笑了。”她眼里亮着点幸福的光彩,只一闪而过,立刻又哀愁下去,“转日里,他来了,给我吹笛子听。然后……我看见婆婆出现在他身后……我害怕起来,给他打手势,可他没有看懂……婆婆就……就把他给……”
焰儿哽咽着,再说不下去,唇齿颤抖着埋下脸去,眼见着泪珠儿扑啦啦地掉下来。
很好。
我托着下巴,心惊胆战地盯着他们。生怕谁又突然冒出句如“姑娘的鞋子也很奇特”之类的话来让我喷血。想到鞋子,我忍不住低头,一对白净的脚探出裙摆……恍惚了一下,楚千湮的吻袅袅地袭了过来……
…………
……
我……我要坚定意念,不能对欲望低头!!
顿时打起精神,耳边焰儿的声音清晰起来。
“……给我治病,婆婆给我烙上这个印记……”焰儿仍抽抽哒哒的,正在告诉楚千雪她额头上那抹火焰的来历。培养一个可以魂移的身体是很不容易的,必须从小调试她的身体,那抹火焰就是标记,如同一个插座,魂移后才不会找错身体。倪红衫养了她十几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用这具年轻美丽的身体杀死楚盏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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