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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帐内的气氛已经可以感到,很多将领已是以他马首为瞻。
连我都已感到的气势何况烈山韬,但他却像什么也未感到般,一入帐就便昂首阔步向他的龙椅走去。
可他才走几步,往日身边时候的一个小内侍就哭着扑过来,跪到在他脚下,抽泣着道:“陛下,陛下,奴才以为今生在没福气侍候陛下了……营中都传说陛下已经……已经……”
他边哭边说着,但话还未说完,左边一个络腮胡的魁梧战将就上前一步把他踹到一边,喝道:“你个瞎眼的奴才,你乱叫个什么?这人是不是陛下还未可知。”
他说着眼光不由瞟向了高坐在上的烈山诺,似乎只要他一个特别的眼神,他便立刻否定了烈山韬的身份,至于其后……冒充皇帝的罪名,足够我和烈山韬被乱刃分尸了。
可烈山诺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既未说什么,也未做什么。但烈山兄弟甚是相像的两双眸子这瞬已凝在了半空,谁也不肯退缩半分,可却谁也战胜不了谁。
就在他们僵持的片刻,那魁梧的战将一把扯住了烈山韬的前襟,道:“你这个柔然细作,你说你是不是知道我皇已龙御归天,前来……”他正说着还待其他人反驳,不知什么时候,烈山韬已经从他腰间抽出了他的佩刀在半空划出了一个非常优美的弧线后,横抹过了他的颈子。
那战将立刻松手,改捂住了自己开始汩汩冒出鲜血的喉管,想说什么,可他的嘴每动一下,血都更多,更快地涌出来。
烈山韬冷眼看着他,“黑栗儿,朕送你的刀还是那么快啊。”说完便将刀精准地插会了刀鞘。
这极快的一幕几乎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好一会儿,一直守在内帐口的小内侍小跑着把烈山韬黑色描绣金龙的大氅披在了身上。烈山韬当仁不让地坐回了他的龙椅上,而烈山诺唇上则显出一丝晦涩难懂的笑意。
众臣开始朝拜,皇帝回来,我则绕过他们匍匐的身子径自朝内帐去了,临近内帐时,听见烈山韬宣布苍梧王临阵监军有功,不仅又赐了他一块封底,还是命他审理黑栗儿谋反不敬案。
我回了内帐换下身上残破不堪的衣服,一番清洗后就累地再也不想动,可蜷缩在床上又睡不着,脑海里不停冒出我那只可爱的小羊,忍不住想它在蓝天白云下欢跳吃草的样子。
不知什么时候烈山韬回来了,以为我已经睡着,便轻手轻脚地俯身查看我头上的伤口,见我没睡就搂住我的腰道:“上些药吧,免得留下伤疤。”
我摇头拒绝,他和衣躺下下颌抵着我的肩窝道:“若留了疤,石头看了要心疼的。”
他的话轻轻吹进我耳朵里,我晕陶陶的有些困意了,就在似睡非睡间我忆起了他前些日说过的一句,便沉声问道:“你愿意和我死在这里吗?”
我身后原本温柔的人变得僵硬了,我无奈地带着对自己的嘲笑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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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感觉来者不是一人,我立时地警觉抱着小羊站了起来,自我们到这片草原已经十来天,除了老牧人一家从未见过外人。现在突然来了外人,难保不是柔然搜寻烈山韬的军卒。
我有心想躲避一下,可在空荡的草原上连棵树都没有,实在藏无可藏。在我抱着小羊正无助时,那马队已经飞驰到了我身边。
他们一行三人都未下马,而是围着我圈马审视,绕了两三圈后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用马鞭指着我叽里咕噜地说起了柔然话。
我怕泄露了自己不是柔然人的身份,便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示意自己是聋哑人,他们大概是感觉失望,三人又聚头嘀咕了几句,其中最年轻的一个跳下了马背,走到了我面前。
我不知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把羊搂得更紧了,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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