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4页)
吧?
段朗月看着那如今空荡荡的巷子,笑得有些暧昧,有些得意,还有些释然。
不是所有人每一次都能够站在原地等待对方回头,有时候需要搏一搏。
如此看来,他还没有输,或许,还会赢。
古怪
骆小远回到屋子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那块玉。正琢磨着是不是也要缠上一段红线挂着,却不料刚进房便看见华心又幻化成人型,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双手托腮,一张小脸皱得跟麻花似的,十足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
她赶紧关上房门,小声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没被人瞧见吧?”
他一对尖耳晃了晃,脸皱得更紧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似乎闻到些什么,还使劲吸了吸鼻子,突然大叫一声,“居然还跑去喝酒了?他怎么能带你去喝酒?这家伙不安好心!”
骆小远头痛欲裂,赶紧嘘了一声打断他:“半夜三更你嚷嚷什么?诶?你能开口说话了?看来他的药还真不错。”
华心想到这个更来气了,那家伙还说此药只能解一时只需,哪晓得刚回来就能开口说话了。可再回到街口哪还有他们的人影。
“那家伙不是好人。”华心对此人甚无好感。
骆小远从梳妆台中取出一团缠在一起的针线,从里面细细地跳出红色的来,有些不以为然:“他治好了你,你还说他不是好人,你比我还没有良心。”
华心从床上蹦下来,几步蹿到她的身边,咬牙道:“总之他不是好人,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骆小远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挑红线,却不理会他。
小狐狸一急,重重地拍掉她手中的一团针线。那团针线飘落到骆小远的脚边,她默不作声地低头看了看,然后要蹲□去捡。华心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怒气冲冲问:“你不信我?”
骆小远抬头看了看他,又继续蹲□,捡起地上那团杂乱的针线,轻声道:“死狐狸,我的事,你以后别理了。”似乎觉得态度有些绝情,她又抬头笑了笑,“好不好?”
华心满脸不置信地低头看着她,一对尖耳似乎因隐忍不发而微微颤动着。他双手紧紧握拳,原本因动怒而发红的面色也渐渐冷却下去,变得惨白惨白。骆小远看着有些不忍,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听他使劲蹦出一个字:“好。”说完便倏然变回狐狸的样子从半开的窗户口跳出去了。
窗子轻轻晃了晃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几许凉风灌了进来,吹得骆小远小小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她揉了揉鼻子,又看着手上攥着的那团剪不清理还乱的针线,突然觉得自己很作孽。那番话固然无情,可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法去减少自己对他的亏欠。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华心永远都只是一只做她宠物的狐狸,可以让她在有生之年倾尽所有的去守护,而不是被守护。
几日后,美好的假期终于结束了,骆小远一想到又要办案就头疼不已。对于此事,最开心的莫过于童凌。恢复工作的第一日,骆小远便被压在桌上那一叠厚厚的纸张给吓了一跳。她一张张翻过,小脸越皱越紧,狐疑道:“你确定我只休假了一个月,而非一年?为什么这一个月里头的案子比我之前半年里办的还要多?你不会是看我休假不顺眼,特地拿来糊弄我的吧?”
说起这个,童凌也是一脸不解:“我也不明白,这一个月着实古怪,往日里这些稀奇古怪的案子虽多,但也不过是小打小闹,不伤人命的。可自从你走了后,镇子上愈发不太平,有时还闹出了人命。不止咱们金和镇,我听说隔壁镇子,还有其它大城里头也经常发生。现在咱们镇子上的百姓都夜不出户,人心惶惶的。”
骆小远随手翻到其中一张,上面写着:张一甲,镇东张家村,屠夫。于本月十五晚子时手执屠刀闯进附近村邻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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