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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一直跟随慕容亨征战沙场,虽是武将出身,但熟读兵法,心思缜密,如今已是参将,
“此言差矣,依我看,此次简南王下帖乃示好之举,我们要做的是顺水推舟,毕竟,驸马这些年的精心布置,都是为了能与简南王搭上关系。切不可错失时机啊”,这是傅子旭,此人一介布衣,毛遂自荐至驸马府上,行事洒脱不羁,但心机颇重,在慕容亨看来,傅、吴二人乃是互补之势。
听完二人的见解,慕容亨起身走到窗前,手扶窗楞,“傅先生与我所想甚合,这些年我们精心部署一切,是时候该小试身手了”说着转身过来,“只是有一事,这帖子上写了邀我夫妇二人,这……”
见慕容亨话露难言,傅子旭立马打断说“依在下看来,此举乃是试探,驸马大可独自赴宴,简南王自会明了其中寓意”,慕容亨会意的看了看傅子旭,这个人啊,善于察言观色,而且果断敢行,只是机智的有些张狂,让人不安。
第二章(5)
当王府门前的侍卫远远的看到慕容亨独自一人骑马过来时,便赶忙进去通报。简南王估摸着时间来到门口,恰逢慕容亨下马,
“哎呀,瞧瞧这威远大将军,有失远迎啊”简南王满脸笑容,双手紧抱慕容亨的肩膀,无不显示出一个长辈的慈爱,旁人看来即便二人不是父子,感情也必定甚好,只是不知这才是慕容亨第二次踏进简南王府,而第一次还是刚和平南公主成婚时的循例拜会。
“王爷玩笑了,劳您在此迎接真是折杀晚辈啊”慕容亨赶忙回礼道,
二人相谈甚欢的朝里走去,在正厅门口,恰好简南王妃经过,慕容亨赶忙施礼问候,王妃慈爱的笑着,任由慕容亨搀扶自己走进厅里,坐定后笑道“驸马按理该唤我一声婶子,总叫王妃未免太生分了”,简南王也附和道“是啊,以后就随麒英一样喊皇叔、皇婶吧,都是一家人的”。
慕容亨心里忍不住说道“这两个人真是不简单啊,以往也没这么亲近”,自己面上也是一样的谦恭的点头称是。
提到了公主,简南王妃四下看了看“怎么麒英没来啊,我们娘来许久没聊了”,说着遗憾的叹了口气,
“呵呵,公主今身子不爽,在府上也恼今不能过来,让我代问二位好”,慕容亨边说边用眼睛快速打量了一下简南王的反应,这简南王和简南王妃二人听到这话,心里也感叹这慕容亨果然是个明白人。
看有点冷场,简南王妃忙吩咐下人呈上茶点“既然公主身体不爽,我这有些上好的山参,我吩咐下人打点下,你们二人先聊着”,慕容亨赶忙起身施礼相送,却被简南王妃按在了座上,让他不必拘束。
晚宴是在偏厅举行的,除了简南王夫妇和慕容亨外,还有一些简南王的旧部和当朝的门生。场面很是隆重,不失皇家风范。据说这里虽然现在是个王府,但却是先皇时候的行宫,所以不同于一般府第的红砖绿瓦,这里都是晶莹的琉璃质地,地面铺的是金砖而不同于一般的青砖,即使现在的王宫,也没有那个宫殿铺的都是金砖,这样一个极尽奢侈的行宫在简南王封王时赐给他做了府第,足以见先皇对这个儿子的喜爱,以及那潜隐着的歉疚……
酒过三巡后,在座的各位熟络了些,气氛也轻松起来。简南王见时机到了,“啪、啪”拍了几下手,一群年轻美貌的女子们簇拥到中央,随着丝竹声缓缓起舞,众人拍手称好,慕容亨也附和叫好,其实此刻他有点心不在焉,他不知简南王到底唱的是哪出,两人独自在正厅时,除了闲话聊天外,其他一概未提,现在又是饮酒作乐,只怕酒足饭饱后各自离去,事情的进程又比他想的慢了一些……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不能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