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5页)

大发,他也愈加肯定她在赌气。

因为伍月笙是只驴,热衷于倒行逆施,对被迫接受安排很反感。所以她获悉真相后一定会拿回主导权,然后往相反的方向使劲。并且她会为了达到颠覆的效果,而不择手段。好比说装小猫哄他家人,逼得他举目无亲,只得没有选择地同她维持婚姻。

那句“别走了”,根本就不是请求,而是绝对的命令。

总之就是,你让我跟你分开,我偏不。

陆领非常想拎着她耳朵吼一句:这是你想要的吗?

他受不了她那种为求伤人甚至不惜伤己的心理,就知道对惹到自己的人进行打击报复,对方不如意就行,不管自己怎样。典型一个抱着仇人家孩子跳井的二百五。

实际上伍月笙自认立场很明确:我知道你和我有血缘,但我无所谓,反正我爱上了,我不能换人。

那么如果这样,陆领还是坚持要离开,就是他有问题了。

人们总是按自己的理,辩及当然。是以不如意事常八九。

正月初七,小人七。

陆妈妈做手擀面,伍月笙打下手,老太太在旁边笑眯眯指点。

那爷儿俩在客厅里促膝长谈,声音很低,陆校长时不时向厨房张望。气氛之诡异,让伍月笙心有千千结,锅里添好水,她抓起几根面条就往里放。

陆妈妈连声阻止,还是没能拦住快手快脚的儿媳妇,笑叹:“得~成浆糊了。”

老太太笑:“找个小罐儿装起来,留着明年贴对子用。”

伍月笙讪讪道:“饿急眼了。”

陆妈妈满手白面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起哄地喊:“六零快看你家媳妇儿,凉水下面条。”

陆领响亮地回应:“揍!”

伍月笙恼羞成怒,默默记于心里。面条端上桌,盛出一碗重重摔在他面前,趁人不注意,冲他使狠:“轮着你说我了啊?”

陆领一愣:“什么态度……”挑着面条拌酱。

三个女人抱怨楼下小店的黄瓜不新鲜又贵,伍月笙说明天早点去超市买青菜。

陆领忽地坏笑:“吴以添让你别忘了明天上班。”

虽然吴以添不可能特意来电话,但他的这个提醒,还是让伍月笙非常愤怒。

陆领咬着筷子尖,欣赏地看着她,真有个性,所有情绪都能转成怒气。

老太太稍有怨言:“怎么才初八就上班啊?子鸣你们都得过完十五吧?”

陆领说:“我爸他们是借学生光,有寒假,私企上班都早,本来我也应该初八就去北京。”他低头拿小黄瓜蘸酱吃,努力忽略身边那道似要暴走的灵压。

陆妈妈急忙说:“不行,怎么也过完十五。”

陆领点头:“对啊,大哥也说让我晚几天再过去。我下午去订票,十六七的吧,不能再晚了,年初就去跟进,比较好上手。”

伍月笙把眼一闭,心里又冒出吴以添对他的评价:诡异多端。

陆老太太问:“三五也跟去吗?”

陆领漫不经心回答:“你要舍不得,她就留着。”

老太太被将了一军,左右为难。说舍得,对三五太冷淡,要真给留下来,重孙怎么办?

陆子鸣咳了咳:“三五你自己意思呢?辞了这边工作跟着去吗?”

伍月笙寒着脸:“不去。”心骂六零你个损贼,先是把走不走的问题,偷换成早走晚走的问题,进而再演变成她跟不跟的问题。无形中,他的离开,成决定了。

老太太一横量,要是三五也跟去了,小俩口很有可能在北京玩起来不回。“在家也好,陪我。这孙子跑了好歹还有个孙媳妇儿。”

听她说得可怜,陆妈妈劝道:“妈,六零过去实习,不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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