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页)
宣安后,单莲便寻个理由出府前去城郊尼姑庵找慈娴老尼。
因未有约,那慈娴老尼并没腾出空儿来迎接,单莲也顾不得排场礼数,径自闯进观音殿。慈娴老尼正在讲经,斜眼瞥见单莲,这便点头示意。待过了半个时辰,诵经完毕,慈娴便搀着单莲胳膊进了内屋。
二人寒暄客套一阵,单莲便将话题引到正事来:“师太,你且说过,那药定能起效,可我觉夜儿这些日子怪里怪气,不似往日。”单莲这便将文宁入府一事说与慈娴。
慈娴沉上一沉道:“夫人莫急,待贫尼再替他配上一服试试罢。”说着慈娴缓缓步入后堂。
单莲坐了片刻,只觉有些倦意,这便去耳房歇着,谁知她刚褪去绣鞋侧卧于榻上,便觉枕下似有异物,探手进去摸出一个东西来,仔细一瞧,竟是个长约五六寸用尿胞皮做的玩意,这便笑道:“这老尼淫*心不减,做得像,既落入我手,便玩上一玩。”
说话间,单莲扯去裤儿,将此物塞将进去,一进一出,抽了一歇只觉越发有趣,虽不及肉对肉美妙可口,但应急之下倒也绕有风情。她玩得起兴,那吉正尾随而至,在旁瞧得是脸红心跳,只觉脚酥腿软,胯*下之物昂首挺立,赶忙合了双眼,不敢再瞧单莲。
他受宣正贤的吩咐盯紧单莲,本以为她离府是去与丘齐私会,谁知她却在尼姑庵里做这等勾当,虽令人不齿,但也不是十足的罪过。
且说吉正一边将手伸入裤中,前后摆弄,心中一边咒骂着单莲。
自他与果儿成亲已有数日,可却未着讨得太多便宜,除了新婚那日勉强一弄,害果儿落了几滴红血,便再无机会行夫妻之事。单莲缠果儿缠得紧,几乎夜夜让果儿在旁伺候着,吉正见娘子眼眶似涂了黑漆,郁郁没个精神,只觉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他一直犹豫是否将单莲之事俱实禀告给宣正贤,几次宣正贤问及他都要启口,却又怕惹火烧身。那单莲并非好欺之辈,若万一出了岔子,定会好生收拾他们夫妻俩。
吉正自己还好,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但那果儿是宣家家奴,生老病死做人做鬼俱属于宣家,稍有不慎,令单莲寻个事由重责一番,岂不闹出人命。
吉正前思后想,左右为难,只能闭口不言,见机行事。但听屋内一声呻*吟,便知单莲泄了身子,吉正侧头窥视,见慈娴手捧一翠色玉瓶,递与单莲。单莲接过后连声道谢,二人又嘀嘀咕咕说了一阵贴己话,这便离去。
吉正赶忙大步奔入前殿,混迹在游客中间,低头出了尼姑庵。
他自以为神鬼不察,殊不知自己早被人盯上,但下到半山腰,忽的被人挡住去路。吉正狐疑抬头望去,只见三少爷宣然浅笑着立于身前,四目相对,但听宣然低声道:“可是爹爹唤你盯着她的?”
吉正屈身作揖,讶道:“三少爷怎底在此?”
宣然回道:“自是寻着你而来的,我知爹爹猜忌何事,这宣府好不容易太平几日,你且管住口舌,切莫搬是弄非,现正是宣家攀附权势之时,若是爹爹同三夫人闹将起来,恐怕碍事。这做妾的心肠,本就难耐凄凉寂寞,不比正妻。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且小心回复爹爹。”说完这话,宣然便乘着一顶圆轿上山而去。
吉正百思不得其解,这事与宣然何干,为何一向不多言少语的三少爷会对他说这番话?难道他听得风吹草动,这便来劝自己?但他和三夫人不过是场面之交,又非亲生,为何会如此上心?吉正冥思苦想,却无甚了然答案,不觉沉郁。
慈娴老尼送走单莲,正在静坐歇息,却闻宣家三少爷来访,只得打起精神请他入内。宣然每年元宵节都会同生母年芮兰来尼姑庵里烧香祈福,与慈娴有过数面之缘,只是未作深交,这次突然拜访,令慈娴惊讶不已。
宣然行过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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