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部分 (第2/5页)

的空盏注入茶汤,却发现他目光迷离。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案,似乎在沉思,不由顺口说道:“公子像是有什么心事。”

嗯,楚质回过神来,也没有讳言。直接说道:“还不是李明达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多天了,连个人影都没见,也不知道那些衙役是否在玩忽职守,随意敷衍。”

这事在杭州城中已经沸沸扬扬,也不是什么秘闻,况且,身在县衙之中,长贵也清楚其中的内幕,明白楚质保是随意说说而已,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聆听。

果然,又听楚质说道:“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只是暗中调查。不得公开身份,有些地方确实有些不好进出寻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肉搜索的巨大威力更是不容质疑的,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发现不了李明达的踪迹。原因只能有两个,一是李明达已经逃离杭州,二是藏身于杭州某处秘密的地方。

两个可能,楚质倾向于第二个,然而,无论藏身于可处,总是离不开吃喝拉撒,就算早有准备,衣食无忧。选择留下,必有所图,肯定要打听消息才好行动,这样,肯定会有一线妹丝马迹暴露出来。

可是却偏偏没有发现,这又说明了两个问题,衙役们都是吃干饭的。欺负下老百姓还可以,真要做戳比甲,就无能为力;要么是,有人为其通风报信,经过再三的揣测、反复的辩证,最后,楚质……晕了。

要知道他可不是福尔摩斯,没有充足的信息,推断出的结论不仅别人怀疑,连楚质自己也不能确信。反而因为结论太多,到把自己绕糊涂了。

揉了揉额头,楚质叹道:“看来还是太守提醒得是,我太执着了。”

摇了摇头,楚质无奈微叹。他何尝不明白,李明达久不现身在某种程度上,也给自己带着难言的心理压力,这样自己吓自己,若是心理素质不硬,说不定会承受不住,让李明达知道了,他肯定会心中欢畅之极。

然而,就算在范仲淹的提醒下明白了自己的心态,但楚质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总是感婷心里有根刺在,如蛟在喉,不除不快。

就在楚质述说的时候,太阳渐渐浮于高空,悬挂照耀,却没有丝毫的暖意,反而予人冰凉的感觉,然而。当光芒映在浓浓的雾气上,两者却发生了急促的消融反应,须臾之间。雾气却是淡薄了几分。

固然还有点朦胧,但隐约能望见周边的湖面,在长贵的提醒下,楚质走出狭小的蓬舱,再次走到舟头。仔细打量起来,这一带湖面清碧。骄阳当空斜照,透过薄雾投射入水面,浮光跃金,眩目耀眼。

就在楚质俯身撩水探试着湖面的深厚程度时,一艘长五丈、宽十尺的中等帆船在晨风的拂动下,轻快的湖面穿梭,与扁舟擦边而过,荡起的波浪使得小舟摇晃没把楚质晃落湖中,幸好他反应灵敏,双手牢抓舟身边沿,这才逃过一劫。

旁边的长贵吓了跳,未等小舟平静下来。连忙上前搀扶楚质,见他没事,才松了口气,脑袋一偏。看着渐渐远去的帆船,张口就要斥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眼睛半眯。有些不确定说道:“公子你看。那边的可是沈家耸子。”

“睿达?”楚质站稳,极目张望。只见帜船边上站着一人,头带纶巾。手执纸扇,一身纯净的白色衣衫似比冬雪还要洁白,在风中猎猎飘扬,更有几分丰神如玉的风韵。可惜距离有些远,看不清他的相貌。不过身形确实很像沈辽。

观望了片玄,楚质肯定说道:“帆船悬挂着沈家的旗帜,应该是他没错。”

同时,心里也有点迷惑,这个时候。沈辽应该待在家里才对,虽说逝去的是沈括的父亲,他的宗族长辈。按礼用不着守考三年,但是三月守期未满,没事的话,也不能乱跑啊。毕竟身为小辈,也要尽份心意。

长贵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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