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5页)

我扑到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眼泪不住的渗出来。每一滴,都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哭了大半天,心里的疼痛减轻了许多。都说哭是最好的发泄方法,果然没有错。

眼睛无意瞄到那张样报,心里突然有个想法。我整理的那些内容多是以搞笑为主,也应该弄点伤心的。我现在心情正差,是写煽情文章最好的时候。当坐的书桌前,发现我的眼皮在打架。我打了个哈欠,伸懒腰的时候看到作为装饰的白纱,脑子一动。。。

某女站在书桌上,使劲将轻纱往房梁上挂,那动作加上愁苦的脸,完全是一副寻死样。

“哎哟,好高啊。”又不会轻功,好麻烦啊。

高是一定的,但是,在我的努力下,轻纱已经挂在房梁上了。我拍拍手,在上面打了个结。结刚打完我突然想起来,我是头悬梁,又不是上吊,打结干什么?其实我那是条件反射,谁叫我以前上过吊。

是的,这招叫做头悬梁。写文章是需要心情的,估计现在是我这辈子最悲哀的时刻,现在才能写出最经典的文章。为了《江湖日报》的未来,本堂主拼了。

因为我刚才放手的时候顺手推了一下,所以轻纱有些晃动。我伸长胳膊准备把它拉回来,身子向前倾,身形突然不稳一直往前倒,头伸刚好进了轻纱里面,呼吸一下子困难起来。上帝,我是头悬梁,不上吊。我暂时稳不住身形,跟着那个‘上吊绳’晃来晃去,我要死了。。。。咳。。。遗言是,我不上吊。。我不想死。。。咳。。

然后,有人从身后抱住我,然后,我稳当当的站在地上。然后某用足以溺人的目光深情凝望之我,然后在我来不及说话的时候,被某人抱着滚到上床,然后某人堵住我的嘴唇,并霸道的吮吸着我的舌头,再然后,某人脱我的衣服。。。不,应该是撕,刷的一声,我胸前的衣服全破了,露出大片胸脯,然后我脑子里闪出两个斗大的大大字。。强暴。。。

然后,我抬起手,用尽全力一巴掌打过去,他捉住我的手,使劲捏住,压在我身上霸道地道:“你是我的,不准任何人碰你。”他说完继续在我身上乱亲,继续脱我的衣服,结果。。。我被吃干抹尽。。。。那不可能。

事实是,他亲吻到我的脖子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叫,“疼啊。”听见我大叫,停止了动作,抬起头,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我看见他嘴唇上沾着血迹。算什么嘛,刚才想杀我,现在又想来碰我。他是不是也疯了?变成第2个神经病?

我冷漠的把头扭朝一边,面无表情地道:“我的大教主,你好象走错房间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他倒好,想来就来。想杀我就杀我,想碰我就碰我,我又不是娼妓。

“没有走错,这是我妻子的房间。”我现在决定和他分手了,别叫那么好听。

我赌气的看着他:“你见过哪个丈夫为小师妹杀妻子的?”

独孤寒的声音放柔和了很多:“看到你跟那个姓江的在一起我十分生气,以后不准和他走那么进。”原来是吃醋啊,他吃起醋来那叫一个恐怖,比我恐怖百倍。吃醋就吃醋,还不承认,非要找个滥理由。

“我把你小师妹打个半死,还不给解药,你不杀我了?还有我,我跟姓江的关系那么好也不生气了?”我现在气愤得想杀人,这个男人真是好可怕,外加可恨。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伤害语心,相信你跟姓江的没有关系。”我们在说话,可他的手似乎没有闲着。我忙按住他的双手,使劲翻白眼:“现在相信了?你怎么不等我百年之后再告诉我你相信我?当然,你也可以等我一赌气嫁为人妻,孩子都可以打酱油的时候再告诉我。”一想起刚才他那么对我我就想发火,没有把他一脚踢开那是好的。

“你刚才和水妩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哼,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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