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这么一想,说不定上辈子,齐睿还真有可能是只狼狗,在缉拿犯人途中,英勇就义,含恨而终,这辈子投胎为人,循迹而来,就是为了找寻前世那段没有结束的孽债,而她夏萌,就是这辈子那个倒霉鬼……
啊呸呸,夏萌,你也太歪了吧,不是在拍狗血偶像剧。
夏萌叫了几嗓子,除了几个由于墙板松动隐约传来的回声外,齐睿连声鬼叫也没,而当她起床穿好衣服,看到那张字条的时候,心里暗自道了一声不好,他们不会一起吧!
【私语】:话说不知道你们试过没有,当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一点外力都可能让你瞬间崩溃,水闸自动放开。偷偷告诉你们哦,私语好几次都遇到过,至于湿身与否,嘿嘿,不告诉你……
其实,我觉得真正悲剧的不是齐睿,而是被齐睿那啥的男人,你说他招谁惹谁了!!有木有同感,有木有啊,有木有!!
咆哮体自动消失……
11
【题记】:俗话说,乐极生悲,大乐至极,悲既至……
悲与乐是同自一个母体分娩出生的双生子,他们总是相继踏来、结伴而去。从中国古典哲学角度讲,二者是相生相克、相辅相成,相互依存的互惠互利关系。
为什么会提到互惠互利,没有悲的衬托,哪来乐的珍贵;不是乐做绿叶,哪里有悲的鲜血淋漓。
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如果一切都按照固定的缘法规则进行,那就未免过于单调了。
于是,生活中,就出现了像齐睿这样莫名倒霉的无辜良善之徒。
那是XXXX年的第一场雨,齐睿走在路上,没招谁没惹谁,回家和老婆做了一场爱的互动之后,醒来就变成了现在这幅尊容。
直到现在,此时此刻愣在飞机一片黑暗中的齐睿才深刻了解了一件事,命运怎么可能是位偶尔和他开开玩笑的天使姐姐,他明明就是一个开玩笑开到皮抽筋,嘴抽搐的老顽童周伯通嘛,真是不把她整死不罢休啊。
齐睿的身体像极个在墓穴里僵硬多年已经风华的木乃伊,随便一动,立马化肥会挥发似的消散掉。
“小姐,你确定要这样一直坐在这里吗,我是没有意见的,只是,你确定不要去处理下吗?”男人的手很大,也很粗糙,放在他腰间,隔着齐睿雪纺衬衣向他的身体传递着火热的温度。
“不,不好意思!”齐睿条件反射的放开音量,又立即意识到,自己湿身的的现状,足够把他丢人丢到北京山顶洞人老家去,就又禁了声。
“对不起……”齐睿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真会像个娘们似的低眉顺目的和人说话,他齐睿的头,除了给父母低过,给夏萌讨好过,还从没像今天这样劣势的同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男人说过话,耻辱,这势必成为齐睿终身都要去尝试忘记的耻辱。
他尝试着站起来,无奈那双该死的鞋,套用一句琼摆阿姨经典狗血剧的一句台词,脚啊,你还记得齐睿原来那双脚吗?
“不习惯怎么不穿双矮跟的鞋子。”比起刚刚有些生猛加生冷的语气,男人的话似乎缓和不少,齐睿甚至可以从中听到一丝狭促。
一盆五颜六色的颜料在色板上调啊调,跳出一个狗屎不狗屎,鸡粪不鸡粪的颜色,然后以一个毫不犹豫,爱惜至极的速度与力度啪的拍在了齐睿的脸上。
那脸色,真是除了几个字,再难做他形容,那就是,推陈出彩,层出不穷。
齐睿的脸像是同时被三台变色感光灯一起对着照射一样,变着花的颜色一层接一层的覆盖在他脸上,本身看过去就像一盏夜空中的霓虹。
当霓虹灯最终定格在红色时,齐睿已经奔赴在朝洗手间落荒而逃的路上了。
齐睿整整在卫生间里霸王了快一个小时,最后总算靠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